小姑娘大概是在家里受委屈才跑出来的,既然如此,他怎么舍得放她回去招骂。
他拖起她的身子抱她离开。
冷致看着空着的杯子,愣在原地。
追?还是不追?
算了吧,反正是桑榆的叔叔应该没事。
沈及渊带桑榆回了朝拾别墅。
何温林坐在沙发上正在剥着小龙虾,回头看到他怀里抱着的人,先是一愣。
他口齿不清的问:“怎么回事,白天从公司回去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喝酒了。”沈及渊又说:“你的房间腾给她睡。”
“什么?!那我睡哪里?”
“沙发。”
何温林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脱掉薄膜手套,起身去收拾房间。
被单被重新换过了,沈及渊把桑榆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掖好被子。
桑榆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在陌生环境里,但就是困的睁不开眼睛,她并没有心生戒备,反而睡得异常安心。
梦中,她掉入悬崖,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与此同时,沈及渊的领带被她扯住,他重心差点不稳,好在反应速度够快,双手撑住了床,身下的人毫无感知,均匀平缓的呼吸着。
而他与她的唇瓣不过以厘米计算。
沈及渊压制住自己不由而来的燥热,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起身出去,在门口倚靠着,抽起烟。
何温林轻笑说:“值得吗?都追了一世了,有些事情是注定改变不了的,你要真想要她,就听我的,去拿肆水洲的情蛊和欢愉草给她下了。”
沈及渊吐出白雾,“那样她会恨我。”
何温林无奈摇头说:“冥顽不灵。”
说完,他叹息,“算了,要想让你放弃还得你自己死心。”他摆手,打哈欠:“我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