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学了?”电话那边传来司于的声音。
蒲英宁愿待在家里自学,何尝不是知道三个月后司于会回来?她躲避的不止是佩霞、苏青菊之流。
“上呢……上呢……下周就来了。”蒲英应该是魔怔了,才会满口答应。
“我……之前的事,对不起,你回来上学吧,新课还没有上完,你这样耽搁下去,肯定会影响你高考。”
“就剩一章内容了,我自己可以看懂,也没什么。”蒲英一定是忘了她上句话说了什么。
“那你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我不来。”
“一帮一活动,班主任把我分给了你,我缺课三个月,如果我考不上大学,这跟你多少还是有一些关系吧。”
“你找季子禾,她学习那么好,多帮一个不成问题。”
“季子禾帮易寒,你是要我去拆散他们吗?也行,你不来的话,我就跟班主任说,你让季子禾先带着帮我。”
“我明天就来。”
那边得道想要的答复,立马挂断了电话。
如果蒲英知道季子禾与易寒还没出树人中学校门就分手了,她应该不会这么果断顶着暴风雨前进。
如她所料,关于她生病住院的各种空穴之风四面八方而来。有说她是为了减肥减生病的,有说她整日吃泡面饮养不良的,有说她心胸狭窄气生病的。
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恰是他人疼痛难忍的伤口,世俗如此,并非别人有意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