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害怕局势混乱误了行程,最重要的是现在公主被咒术牵制,怕再多生事端,便没让帝都城外的百姓进入。
在游行时有百姓哀求帝非沫去城门口见一见那些在哪儿等待了一晚上的百姓们,所以对伍就去了一趟城门口,眼下便要耽误吉时,
权公公叫来身边的太监在他耳朵边不知道了些什么,那太监层层传了下去,对伍速度随之加快。很快便抵达凤山脚下,
凤山是帝国历代君王成长的地方,在帝国百姓眼中这便是圣神的存在,到了山角,无论是谁必须走上去。故所有仪仗队都停在凤山脚下。
一批人陪帝非沫上山,一批人留下值守。
这段时间的帝非沫身体可真是虚到了一定地步,才走了几步,额头就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脸上的胭脂都掩饰不住脸的苍白。
南衍一把把帝非沫打横抱起,帝非沫一惊,双手连忙搂着南衍的脖子。也不在意他人错愕的眼光,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南衍的肩头,虚弱微喘的闭上眼睛休息。
离渊的双眸毫无波澜的看了一眼帝非沫。便抬脚继续走。
南衍肩头的帝非沫不一忽儿便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一想着自己在南衍怀中便莫名的不自在,有一种恶心的感觉我在里面,好似特别恶心南衍,想要逃离南衍。
看着南衍身后的离渊,她就更想从南衍怀里下来,哪怕是和离渊肩并肩也可以。
这种感觉才一出来帝非沫便已经开始慌了,她怎么可能恶心南衍?怎么可能想要逃离南衍的怀抱?这好像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以前都是想要亲近离渊,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她突然间怕了,要是有一她被强迫不喜欢南衍,她的生活没了南衍她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也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手指微微颤抖,搂着南衍脖子的双手收紧了一些,瞳孔抬着微微的惊颤,好似被吓到了一般。
离渊好似不经意的问到“公主,你怎么?”语气中充满温柔的关怀。
让帝非沫心神一荡,赶紧撇开眼睛,不看离渊。
接下来的一段路帝非沫感觉身体里犹如万千蚂蚁再爬,在南衍的怀中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安逸,此刻是一种煎熬,身体里酥酥麻麻的难受感不断地驱赶着她从南衍怀里下来。
帝非沫忍住了,她不相信她战胜不了这酥酥麻麻的折磨,这样的折磨不可能让她从南衍怀里下来,她怕她妥协一次就彻底失去控制,抓不住南衍完全被控制了。这是帝非沫第一次有这种心颤的害怕,可想而知南衍在她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帝非沫一直暗暗的和身体里的感觉斗争着。努力的让自己在别人眼中没有任何异样,包括抱着她的南衍都没有发现。
暗自较量的结果便是身体里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好转,反而那酥酥麻麻让人心烦意乱的感觉开始不断的放大,它不仅影响着帝非沫的思绪,它还在慢慢的转为疼痛,一开始就像有什么东西大力摩擦就皮肤一般带着微微的刺痛,借着就像针扎一般风吹过好似都会加重力道一般钻心的疼。
慢慢的又好似有刀在割她一般,疼得她心神恍惚,额头的汗珠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落下。
离渊慌忙的问到“公主,你怎么?”惊惧的声音让所有的目光全部都落在鳞非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