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说什么也没用。
光头也满意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时伶赶快进去看书,自己则又断断续续的找了好几个人谈话。
时伶手中的签字笔在空气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又落到了她的手中。
忽然想起来,以前跟蒋涵聊天聊到高中的事情,自己就趴在蒋涵的胸口朝他撒娇,问他能不能去当一个大官,然后把自己高中的班主任开掉。
蒋涵总是笑,说她幼稚。一方面又表示自己一定加油,当一个能辞掉高中班主任的大官。
时伶勾了一抹笑。
这个时候芮铭也被喊了出去,芮铭嚼着口香糖翻了个白眼,得嘞,妆白化了。
时伶挑了挑眉,芮铭可比她火爆多了。
果不其然,芮铭出去没多久,整个走廊都传来了她的惊奇的声音。
“不是吧老师,这种考试作弊被抓到不得禁考三年啊”时伶不用看,就能想象到芮铭那个浮夸的演技。
“啊这?这不好吧老师,我虽然成绩不好,但我从来不作弊的。”
“这对别的同学不公平啊,老师。”
“……”
芮铭回教室的时候已经下课了。后面的对话时伶没有听见,因为芮铭被单独带到办公室去了。回来的时候妆也洗了。
“死秃头。”芮铭一边骂一边朝时伶的方向抛了个眉眼。
这个班正儿八经喜欢这个班主任的人,估计为零。但也不妨碍有些人去讨好巴结。
芮铭就属于偶尔假惺惺的去讨好一下恶心他一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他对着干的人。
以芮铭的话说,“我们这个班主任,就是在误人子弟。”
别的班的班主任那是照亮学生的明灯,是良师益友。我们这个班主任,出不染而淤泥,绝。
时伶又干坐了一会,实在对这些高中的题没什么兴趣,自己的真实年龄早就过了做题的年龄了好吗?
下课时间不长,时伶掏出手机,想给蒋涵发个信息。
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自从上次回来,两个人就没有联系了。
时伶把手机扔进课桌里,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说自己最近不打算找他了,但是发发信息慰问一下对方还不行吗?大家都这么熟了,做个朋友也行。
下节课又是自习课,时伶扭头看了一眼一直在闷着头刷题的孙欣月,动了动自己的腰。
做高中生,也是不容易,一直坐着,下课也不挪个屁股墩。真的是腰疼。
时伶锤了锤自己的腰。
桌肚里的手机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终究是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时伶的心中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一个人主动久了也会累的。
时伶非主流的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