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解决不了,你至少也要和家里人说一说,商量商量,这样我们....”
萧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表情十分不屑,直接摔门而出,过惯了自由生活,无人管辖的他自然不能理解萧建母亲的深意,反而时觉得她罗里吧嗦,不知好歹。
众人看到萧建这幅态度,心里也不是一番滋味,不过碍于这里又这么多的人,大家都没有再说什么。
一场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张峰一家人回到家里后,张鹏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躲起来,呆在屋顶,吸着毒品。
他的姐姐此时从后面走来,拍着他的肩膀,把他下了一大跳,立马把毒品收起来。
“不用藏了,我不会说的,”张雪娟温柔地说道,“忍不住就吸几口吧,我知道那玩意很难戒掉,对于我们这种常人来说,差不多时完全戒不了。”
张鹏有些不好意思,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将身上的冰粉拿出了享受了一会儿。
“吸完了,听我说几句,”张雪娟看到弟弟吸得差不多了,说道,“老弟,你觉得咱们家怎么样?”
“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张鹏低下了头,“我也很想戒了,在美国的时候我多次想不吸这种东西,但是每一次戒毒我都会浑身难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我也不是要你现在完全戒了,而是要你现在先少吸一点,你看中国有多少个家庭因为吸毒而分崩离析,我不希望我们家也会这样。”
张雪娟说的道理张鹏都明白,道理吗,是个人都会随口说几句,因为大家都是听大道理长大的,但是做起来呢?
所谓的大道理说白了就是自己动动嘴皮子,然后让别人去做,结果最后到头来,大家都不会做,大道理却倒背如流,随口拈来就是一大堆。
“知道,我会尽力的。”张鹏点了点头。
这句话张鹏倒是真心话,他很想戒毒,不想一辈子就这样软弱的活下去,可是世界上想戒毒品的人无数,能做到的少之又少,这不是空喊两句口号能够办到的事情,相反需要超强的意志力。
另外一边,萧建回到从酒店回到家后,打了个电话给马尔科,说了一下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便趴在床上睡着了,对于他而言,睡觉和吃饭一样,随便躺在哪里都能睡着,而且睡着了,也不会忘记时刻的关注周围的动静,防止有人偷袭他。
第二天,他闻到了一丝怪异的气味,便立马捂住鼻子,出门巡查情况,发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你是?”萧建眼前这个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贼头鼠脑,嘴角留着很长的胡须,身披一件黄色的大褂,一副在街上混吃混喝的样子。
“贫道乃是张天师座下第三百五十六代弟子,名号张道德。”这老道声音有些怪异,听起来让人有些抵触。
“张道德?挺有意思的名字,”萧建笑了几声,又道,“你过来干什么的?”
“贫道奉天师之命来听从施主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