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羞得双颊通红,“你就是让我来看这个?”
男人冷笑,“对啊,让你来学点技术,省得一会儿吃苦。”
“你!”
豆蔻瞪着他,一张脸黑得堪比锅灰。
“你到底要我看多久?”豆蔻堵着耳朵,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已经都一个时辰了。
“嘘”
就在这时,床里的男人出来了,花灯姑娘下床快速给他穿衣,然后抱着他的腰,说道:“什么时候再来?我好想你。”
“过几日吧。”
“说好了,你可不准骗我。”
“嗯。”齐律临走时,还和她亲了一会儿。
豆蔻看了只觉一阵恶心。
难怪刚才来取灯的时候,这姑娘看他的眼神,那般急切渴望,灼热,原来是两人早就暗通曲款了。
真是过分,若刚才不是被她撞见了,他们早就温存在一起了吧?
这齐律看着清风霁月,竟然在外面如此狂狼,简直就是人渣。
接下来,男人又带着豆蔻,一路尾随齐律回了府邸,齐律回去后,首先去了书房,他的书房大的出奇,里面有两个房间,
分别住着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见他回来了,便将写好的奏折递给他,“大人,这是明日你早朝要带着的奏折。”
齐律点点头,“今日的公务都处理好了吗?”
“都做完了。”
齐律点头,“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
“是。”
两个男人走后,齐律熄了书房的灯,也回房睡觉了。
豆蔻莫名觉得失望,心上压了一块大石般压抑难受。
一个时辰后,蒙面男将豆蔻带到了河岸,河边堆积着一盏盏餐灯,明灭不定,热闹过后有种孤寂的味道。
她看着倒映自己的水面,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你要做什么?”暴怒的男声自她身后响起,豆蔻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身,却不想河边湿滑,这么一转直接歪着进了河里。
春水不冷,但几下呛得豆蔻说不出话,也没法自救。扑通一声,有人跳进河里游到她的身边。豆蔻被他拉住,唇就势贴了
过来,热气在两人口中流转。
豆蔻眼前逐渐清明时,已经被男人带上了岸。
“你为何要自尽?就这么想不开,他到底哪里好?”
豆蔻狂咳不止,根本来不及说话。记忆中凌一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面目铁青,眸色冷冽,像是要活吃人一样。
凌一握拳,捏得骨节泛白,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半晌豆蔻顺过气,开口第一句就是:“不是这样的”
没一会儿,凌一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他指着一旁的画舫道:“去上面换了。”
豆蔻换好衣服后,正打算说句道谢的话,岂料那货一改往日的风格,一把将她拖上马车紧紧搂进怀里。
豆蔻手脚很冷,有些不利索,此时被他抱住是完全动弹不得,她只好拱了拱头:“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