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官员中,罗薇薇最害怕的还是靳东歌过来,只是越害怕的事情果然越会发生。
靳东歌走向了安宁郡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悠悠道:“不知郡主刚刚想说些什么,可否跟本官讲一讲?说不定本官还能帮上什么忙。”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安宁郡主手指紧紧地箍住了被子,别开了眼睛,淡声说道:“我想说的是一些闺房秘事,恐怕不便讲给靳侍郎听。”
“既然是不便说的事情,那么就一辈子都不要说出口,别临了忽然将事情说了出来,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别人。”靳侍郎看着安宁郡主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说道。
安宁郡主紧紧的抓住了被子,垂下了眼睑,没有说话。
靳东歌挺直了背脊,看向罗薇薇说道:“看来郡主累了,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郡主休息了,谢夫人,可否跟我去外头说一句话。”
罗薇薇哪敢反驳他的话,而且安宁郡主所说的事情,她确实也不太想帮,便跟着靳东歌去了外面。
靳东歌左手里盘着两个核桃,声音悠悠道:“听说是你将安宁郡主弄成这个模样的,没想到她竟然还这么信任你。”
闻言,罗薇薇眼皮子跳了跳,淡定的说道:“靳侍郎,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我手无兵刃,怎么可能将安宁郡主伤成那个模样,只不过是恰好遇上罢了,若真的是我将郡主伤得那样,怎么可能会叫大夫来帮她医治?安宁郡主又怎会对我的态度又如此的亲切?
您是掌管刑部的官员,对于人的面部情绪定有所观察,我是不是真的有伤害安宁郡主的嫌疑,想必你一定心中有数吧。”
靳东歌盘着核桃的动作微微一顿,看向罗薇薇声音微凉道:“看来谢夫人对于我的事情极为了解。”
闻言,罗薇薇那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瞬间又爬上了背脊,淡声道:“靳侍郎在刑狱方面的手段无人可比,在京城,就算是三岁小儿恐怕都知道您的名声,我知道也并不稀奇。”
靳东歌嘴角咧开了嘴,看着罗薇薇说道:“你这是在讽刺我?”
他的名声不好,京城不少人家都会拿他的名字来吓不肯听话睡觉的小儿,许多小孩见他路过的时候都会急忙躲起,生怕被他抓走。
“我怎么是在讽刺您?我说的都是事实啊。”罗薇薇一脸真诚的看着靳侍郎说道。
她可一句谎言都没有说。
靳东歌深深地看了她一阵,才缓声道:“我不管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你最好离安宁郡主远些,否则发生了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到时候就太晚了。”
“多谢靳侍郎提醒,我定会将您的话铭记在心。”罗薇薇抿唇一笑道。
靳东歌看了罗薇薇一阵,也没有看出些不对劲,便走了出去,对着外面的官差说道:“将那个报案的侍女给抓起来。”
观察听到他的话,看了一下站在靳东歌身后的罗薇薇,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否所有人都要捉拿归案?”
闻言,靳东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声音薄凉的说道:“你难道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了什么话吗?”
“听清楚了。”官差有些发怵应道。
“既然都已经听清楚了,还不快点去办。”靳侍郎声音森然道,“难不成还要我请你过去吗?”
官差的背景瞬间一冷,不敢再说些什么,连忙去了将冷轩抓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