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云鸣凤听了马春元几人胡骂,心中也觉解气,心思:“反正此番是瓮中捉鳖,倒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且由老哥哥们骂个痛快解气,我只须暗中防备那狗教主气急跳墙……”
这么想着,看着仇少岳,实则已暗中戒备,全身劲力暗暗凝聚于双臂,防那伊藤暴起伤人。
仇少岳与他目光相接,心中惧意顿生,心中却又自慰:“哼!只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贼,你怕他作甚?教主在此,他便翻不出多大浪来,今日之后,我日禾神教凌霸武林,届时人人臣服,本参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武林中人人见我都要畏惧颤抖,那是何等威风?嘿嘿……”
又想:“倘若与慕容合鹤这老东西所谋之事能成,嗯……最好是今日三败俱伤,姓云的小贼与伊藤及慕容老儿同归于尽,本参教岂不坐收渔翁之利?哈哈……”
如此臆想,心中憧憬,只盼着战端立时便开,当此时机,目光畏畏缩缩,于众人与马春元等互骂全不放在心上,自顾寻思:“嗯……倘若战端一开,须怎生想个法子,叫他们斗个头破血流,不死不休才好?是了!这时不想更待何时?有道是未雨绸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索性低下头去,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绞尽脑汁去计划。
马春元二人于与人斗嘴骂架上何曾示弱于人,敌人骂他,自须百倍儿还了回去,眼见敌方鸡飞狗跳,正中下怀,骂的便更欢了,兄弟俩扯开嗓子,你一嘴我一舌,互不落后,当真是骂了个尽兴。
“呵呵!你叫我住口便住口?偏不!偏不!”说这话的乃是马春元,边说边吐舌头,将头摇的如同拨浪鼓,还不时扮鬼脸:“……就不住口,你能拿我怎地?哈哈……”
马秋元双眼圆瞪,作吃惊状,大呼小叫跟着道:“哟呵!龟儿子们这便受不了啦!哈哈……马爷爷怕你么?”
“怕你便真成缩头乌龟啦,今日又如何还敢前来?哈哈……日他仙人板板的,真是好笑!”
“要打仗么?怕你不成?爷爷们便在此站着呢,龟儿子、龟孙来杀啊,瞧你马家爷爷惧不惧你?呵呵……”
“可不?还不知是谁杀了谁呢?哈哈……死到临头了,还一个个梦想天开,作美梦呢!你说好不好好笑?”
“喂……马老二,我说你也真是,便叫他们说些大言不惭的话能怎地?这会儿不说,等下便没机会说了,一个个都成死人了,还怎么开口说话,那不成了鬼了么?你道这世上还真有鬼?反正我是不信……”
“哈!我自然不信,不对!你这话说的大有语病,即便有鬼,大白天的也不敢出来,它怕光你知道么?便好似龟儿子们是缩头乌龟王八蛋一样,一猫起来,鬼影儿也不见,不是怕光是什么?”
“嗯!这倒不假,倘若不是咱们下了战书,硬逼着他出来,终于逼的缩头乌龟们现身出来,这会儿还不知躲哪犄角旮旯里了……”
“嘿!他不出来行么?不出来便要被天下人耻笑,说他倭寇邪教实打实一群獐头鼠目,缩头缩脑乌龟王八蛋,怕了咱们中原武林,那可大大丢脸了。”
……
他二人越说越快,声音也是越说越响,敌方乱哄哄作一团,却也都能听到,当真是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再加上青城双杰添油加醋,不知死活的附和,敌方众人如何能忍?
叫骂声更众,那伊藤在关外一向尊大惯了,此番入了中原,踌躇满志,先前一战掌毙悟了,更加不可一世,这么长时间,整日里被仇少岳等恭维,身前身后拍马屁,渐变的不可一世起来。
今日到得此间,空等这么长时间不说,一上来又受这一肚子怨气,如何还能忍受?
又是“八嘎”一声叫,嘴道:“死啦死啦地!本教主先毙了你们这帮令人厌恶的老匹夫!”身谁声动,不见如何作势,身子已然绝快弹出,五指贲张,照他兄弟二人抓来。
马春元将头一缩,惊恐叫道:“啊哟!乖乖隆地咚!不好啦!狗教主恼羞成怒要杀人放火啦!马老二你打不打的过他?”
马秋元道:“是呢!只怕是打不过,这可怎么好?啊哟!死啦!死啦!狗教主说了死啦死啦地了,马老二只怕真要归位啦!”
青城双杰也跟着怪叫:“对头!狗东西怪老子们说的大实话太多,抓住了只怕要拔舌头,可不能叫龟儿逮到。”
“是撒!快跑!日他奶奶的,青城双杰变大狗熊要逃跑啦!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格老子的,保命要紧,管不到啦!”
“要得……”好易ha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