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这时唤着于然:“要一起去吗?”
季父见宁父邀约着于然,有些惊讶,“看不出来,现在的孩子也会下棋,要不一起去切磋一下,真好我那边也有一套象棋,可以拿过来一起下。”
“你还别说,这还在刚刚和我手谈了半局,棋艺不错。”宁父夸奖着。
“那就一起去吧,人多正好可以打。”军哥一听,也来了兴致。
“叔叔,我们不会啊。”魏莱为难的看着几位长辈。
宁洁也嗔怪:“爸,我看你是犯棋瘾啦,你忘了,我是一点都不会下棋,我看我们几个就只有于然会吧。”
“我也下得少,棋艺并没有那么好,宁叔叔抬爱了。”于然笑了笑。
宁洁看到于然又笑了,顿时觉得有些玄幻。
三人出现在姜阳的病房里的时候,姜阳正百般无聊,见他们来了,开心的道,“你们终于来了,我都无聊死了。”
“无聊你玩手机啊!”刘恋怼。
“手机没电了啊,不然你以我像是那种会干巴巴坐着的人吗?”姜阳话说得急促,顿时感觉脑袋有些胀胀的,很不舒服,他当即就皱着眉,想要伸手去摸摸那伤口。
“别去碰,医生来检查了没?”刘恋连忙制止道。
姜阳被说的手顿住,里伤口还有几厘米的距离,“看过了,没什么事,我骨头硬。”
“没事就好,注意休养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宁洁坐在椅子上说着。
“你”姜阳指着宁洁的脖子,睁大眼睛道,“你伤脖子上了,你、你、你”
“”
“运气真好。”憋了半天,姜阳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不然。”刘恋白了眼姜阳。
“你这是被抹脖子了吧,这都没死,压根就是闻所未闻,前所未见,我这下是彻底服了你了。”姜阳说的有些夸张,“这就是传说中的命硬,阎王爷都收不走的那种。”
平时的于然是不常笑的,今天她却看见了两次莫名的感觉有些惊悚,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哪里抬爱,年轻人太谦虚了。”宁父喝了点酒,面上有些泛红,再加上高兴,看上去有些红光满面的。
军哥:“季江会下棋,让他也来吧。”
“对啊,季江你和于然一起过来下棋吧,你们几个不会的也在一旁看看,象棋可是我国的特色,也可以说是国粹,今天我们几个就给你们科普一下吧。”宁父喝了酒,就有些话多,话一多,就会有些失了分寸。
“你还知道阎王爷?”刘恋对于姜阳这突然蹦出来的词感到惊讶。
姜阳这就不乐意了,“我好歹也在国内待了这么久了,多少都耳濡目染了些,还有,你没发现我的普通话变好了吗?”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变好了些。”宁洁笑道。
“季江你这脚什么时候能好?”姜阳看着季江问。
季江:“不知道。”
“哦,魏欢和魏莱怎么样了?”姜阳又问。
“不知道现在魏欢醒没,我们去看她吧。”刘恋提议。
“那还等什么。”姜阳掀开被子,下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