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翳委屈的很:“我们明明都——你在床榻上也不是没骑过我,非要这会儿问沉不沉。还嫌我耍流氓,我这就是诚实回答,动作演示!你、我被你锤死了。真死了。”
说罢他头一歪,一副要断气的样子。
南河弯腰,伸手捏住他鼻子,他憋不住,微微启唇。
南河低头咬下去。
他心满意足,人是装死,唇舌却恨不得跟觅食一样积极,抱着她没完没了。
南河以前大概还会推一推他,要他别亲的太疯太迷,她被吻的舌头发麻都不止一回。但这会儿,她竟然也想就这样,俩人都痴缠起来,她以往都不知道就这点事儿能磨得她自己脑袋里都稀里糊涂的。
南河手臂撑了太久,有些撑不住。辛翳将她手臂折起来,要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
他贴着她嘴唇,咕哝了一句:“你真的说留了一日,就只留了一日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肯定会在晋国多待几天。你要是不准时回来,我大概又会很生气伤心,但你要是回来,我却有点……愧疚了。或许我该让你多留几天的。”
南河小小声道:“不要紧。我也没觉得生气或委屈,我倒是觉得一天也够。够见她,够商议,够与大家叙叙旧。而且毕竟去之前我们都不知道会怎样。”
辛翳低低叹口气,他这口气叹的实在是可爱,哪里像是之前对她百般为难的样子,甚至还有点自以为是的小演技——这会儿装着自我反省,要是再来一次,他绝对还会这么做。
南河:“不过也发生了很多事。舒她……”
辛翳手臂收紧:“我们还没回帐下,还没到办事儿的时候,别聊她。别聊那些。我现在还不想听呢。”
南河笑:“那你现在想听什么。”
辛翳:“想听你的呼吸声,还想听你叫我呢。”
南河:“叫你什么?大君?”
辛翳:“小狗。”
南河揉了揉他耳垂:“都这么大了,早就是大狗了。”
辛翳:“不行。我还小呢。还年轻。就只能叫小狗。”
南河省略道:“狗。”
辛翳瞪眼。
南河:“狗子。”
辛翳眉目稍微缓和:“加个小字儿又不能怎样。先生每次那样叫我的时候,看起来都特喜欢我。”
南河:“这就是胡话了。那我平日是怎样?难道我平日就不喜欢你了?”
辛翳:“平日也经常能看出来,不过你就是太正经了,很多事跟我公事公办一样。但先生主动亲我的时候也特别好,我特别喜欢先生主动。就好像都是我不情不愿,先生非要纠缠我似的。”
南河想笑,拍了他一下:“你是不是贱?不过我……我也无所谓,我也可以以后都纠缠你。”
辛翳大喜,抬起头来:“真的么?”
紧接着他又自问自答,有些失望的垂头下去:“没用。先生很多时候根本不会把心思往那方面想,我可是无时无刻不想先生,我要是等先生来纠缠我,我就枯死了。”
南河真不知道他这小表情是真是假,但她确实很吃他这一套,只要辛翳为一点无足轻重但跟她相关的小事儿露出失望的表情,她就忍不住,道:“我以后……一定多纠缠你。我毕竟不是那种性。”
辛翳:“纠缠够用么?强吻也有必要。”
南河忍不住笑:“好好好。”
辛翳:“强奸也热烈欢迎。”
南河瞪眼。
辛翳:“真的,我特别配合,自己洗白白,脱光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南河:“……不用,我没那么多变态花样。”
辛翳:“我们可以一起学习,努力一起变态。”
南河实在忍不住了:“辛无光,你要点脸。”
辛翳紧紧抱住她:“我早就不要了。啊……不过我觉得他们肯定走远了,帐下也不算隔音,要不车里试试也成,就让那外头几匹马当个听众——”
南河立刻抽手:“我不要!我还没下车你就把我摁车上了,我不同意!”
辛翳:“不是我把先生按车上,是先生对我这样那样。”他说着,拽着南河的手按在他自己身上,还扭动起来:“先生,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对你最宠爱的学生做这样的事——你再这样,我就要配合了!”
南河:“你——”
南河:“你别颠我!辛无光!现在给我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