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好久没睡过如此舒服的觉,自从虚梧山一仗之后…”
凌泉君睁开眼,他躺在地上伸个懒腰。
“醒了?快滚开,别压着老子,本尊的腰快断了…”
许辰微惊,腰部有个蠕动的小动物搁着他,白泽费了老大劲,从他白色的衣袍溜出来。
“我滴个乖乖,你一定累坏了,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实在抱歉,我太困了就睡着了!”
“混账,你倒是舒适了,本尊还饿着呢!”白泽举着爪子,斜眼看着这个登徒浪子。
它迈开小短腿,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凌泉君跟前,用毛绒绒的后腿蹭了蹭他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再用梅花形状粉嫩的脚板抚了一下凌泉君敏感的腰部。
“呀!我说捕猎加餐来着…小乖,饶了我吧,……啊……好痒!”
“本尊拍不死你。”白泽加大脚掌的力度,打得不亦乐乎。
“我投降,还不行…”凌泉君反应很强烈,“白泽你在摸,我就咬你了。你难道不知我的腰只有仙侣才能抚慰的?”
“切!你当老子稀罕。”白泽一秒变脸,拿爪子狠狠地挠了他一下。
疼得凌泉君又是一阵催情剂过度的大叫,“唉呀呀…小家伙谋杀亲夫嘞,你看,都搞出血来了。”
洁白如瓷的肌肤,有一条长长的深深的血痕印子。白泽幽暗的眼神一盯,想用法力给他抚摸平,奈何幻化成形,法力不济。
这时,有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道:“师尊,我来帮你吧。”
阮锦出现了。
刚刚听见师尊跟这个混蛋骚里骚气的对话,简直臊死人,晴天白日,一定是这个下流胚子欺负师尊,都怪自己法力不足,无法保护好师尊。
守护在师尊面前的为什么不是他,阮锦自暴自弃地想。如果他在晚来一步,他们两个是不是要经营床笫之事的探讨?这个贱兽,可恨!!
凌泉君傻了眼,他这徒弟怎么回事,不懂避嫌吗,没看本君正在撩汉麽?
小伙子有大把快活时间,你不去刷怪。
搁这干嘛呢?
阮锦肃然起敬:“师尊,我拿了仙创药膏,给您涂抹!”
许辰不好扫他的薄面,徒弟毕竟真心待人,他搂着怀里的宠萌,坐起身来,“阮锦,麻烦你了。”
“师尊的事,就是我的事,一日为师…”他低头说。
许辰立刻打断他:“药膏给我吧,你还在修炼,要勤奋才行,不可枉费时日。”
他怕这徒弟说出终身为父的话,给身边的魔王听见了不好。
这还用说,是个天才都能猜到下一句,怀里的小狮子眉角含冷笑,圆眼带有轻蔑之意。
阮锦不愿意拿给师尊,坚持道,“师尊,让我来…”
他眼底的固执轻易可见,凌泉君不忍直视,无所谓说:“好吧,这点小伤…难为你了。”
阮锦捧着药瓶,在师尊与宠物的注视下,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抹了一点药膏,掀开凌泉君的衣带,碧绿色的药膏散发着清新的气味。
“道貌岸然的家伙。”小狮子叽咕着…
“说谁呢?”凌泉君假装板着脸,“要不是你扣我,我会有伤,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本君,你看看阮锦敬老爱幼…孺子可教。”
“…”
阮锦拿着药膏的手一顿,对于这种夸奖,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当作没听见,说:“师尊,昨日你晕倒了。被…”
话总是半吞半吐…
阮锦就想试试,师尊记不记得小杂碎捷足先登,变身后搂住他的事。
“小乖,我晕倒了?”凌泉君诧异,“本君…”
白泽拍掉阮锦手中的药膏,截住凌泉君的话:“要不是老子,凌泉君,哪有你今天的灿烂。”
“你这泼皮,你算老几,死乞白赖缠着师尊…”手中的药膏还没给师尊涂抹上,就被小狮子打翻了,阮锦脸色特别难看。
“呵!凌泉君,你说说,谁缠着谁…”白泽神色高傲,话语带刺。
许辰夹在中间,瞬间能感受到这两位周边,无形中散发着针锋相对的气息,如蓄势待发的弓箭。
而凌泉君就是光溜溜的把子。
“阮锦,向白泽道歉!”许辰冷声道。
“不可能,师尊!这淫兽不安守本分,迟早会给师门带来祸事,请师尊将它交给弟子处理。”阮锦伏地恳求道。
白泽洋洋自得摇着尾巴,等着凌泉君的决策。
名场面来了!许辰内心小小激动,脸上的表情却是进退两难,阮锦这家伙到底懂不懂?白泽给你,你是不是要虐待他,我哪能忍心,到时候他回来复仇,老子就魂飞魄散。
你这是往死里整老子啊!
我信你个锤子!
许辰严肃脸,扯了下嗓子,“嗯哼,阮锦,你越界了,本君的事何时轮到你做主的?”
“师尊,弟子…”
“够了…够了!我不想多听,白泽是本君身边的人,谁要动他一下,本君与他势不两立,麻烦你牢记自己的身份,不许打他的主意。”凌泉君护犊子似的,庇护白泽。
阮锦忍气吞声,关心道:“师尊,你肚皮上又渗漏血液,你别动怒,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