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陈炎寰板着脸,被宋玉护在了中间,他向着前面的陈炎平大声叫道:“六哥!六哥!”
陈炎平听得陈炎寰说话,放慢了马速,来到陈炎寰的身边,问道:“七弟怎么了?是不是累了?现在可不能休息呀。前面就孟州县了。”
七皇子陈炎寰生气的说:“我不是累了。是真生气了!前面的战仗不让我参加,那打孟州县,总得让我上去了吧?”
陈炎平哈哈笑道:“七弟好好的在这里呆着!仗有你打的,但不是这种逆风战。”
七皇子陈炎寰更加的不爽了:“六哥,我求求你,你就让我也参战撕杀吧!我现在活着就像个玩偶娃娃一般!”
陈炎平笑道:“七弟,你可不能这么想。你现在是军中的主帅,这都打着你的旗号呢。你若是有失,就是主帅有失,那敌将必定会奔袭而来,到时候我们可就难了!再说了,你要是受了点伤,以后还怎么指挥百万大军呢?六哥我在父皇面前也吃非不起呀!”
陈炎寰生气的说:“我这里都参不了战,还指挥什么百万大军。”
陈炎平笑道:“平岗延津仓一役,是打的你的旗号,等回去以后,父皇一定会对封犒赏你的。让你多带个万把人应该不成问题。难道你不想吗?或者你想瘸着腿断着臂去指挥大军?”
陈炎寰被陈炎平顶得无法反嘴,但他心中还是不服气,他弱弱的说:“我不管,这孟州县,我一定要上去打!”
陈炎平笑道:“你想得美,我们不打孟州县。”
陈炎寰一愣,说道:“不是说要攻取孟州县吗?怎么又不打了?”
陈炎平笑道:“只是过来显一显威风而已。等到了孟州黄河岸的齐国水寨,让他们看我们一眼,我们就得出发出别处了。到时候……我们可就不是这样的速度了。马匹驼人一天只能跑个一百五十里地左右。接下来,我们一天得跑二百多里地,带这么多马匹来,为的就是在路上换乘。”
陈炎寰心头一颤,脑子一转,问道:“六哥,你是要奔袭哪里吗?”
陈炎平笑道:“等到了地方再与你说,再在说还太早。到时候,你就在跟宋玉的身边,由我王府神策营里的护卫带着你带着撕杀。到时候必定能让你痛快的。”
陈炎寰心头热血沸腾了起来,说道:“六哥!你可别再骗我!”
陈炎平笑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六哥我巴不得多一员将领呢,哪里还会骗你。”
两兄弟正说着话,从远处奔来一匹快马,那是岱钦的斥候。
斥候到了岱钦身边说了几句话之后,那岱钦一转马头,向陈炎平这里奔了过来,再次调转马头之后与陈炎平的马并列着向前行。
陈炎平问道:“岱钦,斥候探到什么了?”
岱钦笑道:“好消息!”
“哦?”陈炎平问道:“什么样的好消息?”
岱钦说道:“斥候看到前面大军营里的主将带着十几名骑兵从营盘里出来了,并没有其它人员。”
陈炎平一愣,问道:“你说什么?他们主将不在营里单独出来了?他这是要做什么?是他们发现了我们了吗?这是诱敌之计吗?”
岱钦摇头说道:“不会,他们知道我们要来,但不知道我们会来得这么快来。反正我们也不打算打那个什么孟州县,先把他们的大将绑来再说。他们没了将军,必定会混乱而不会给我们的计划捣乱。就算后面要打他们也容易得很。”
陈炎平想了想,说道:“你带好你的铁骑,爷我带会着徐贺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