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伊月又小声嚷了句:“要好吃的那种好吗?”
嘴里还在征询别人意见,手上也不闲,要去拿阿蛮给她的弹弹球,想试试自己能不能让它在手指上转起来。
那边东之的问话告一断落,牵着木格走过来,“先生们,看这个天是走不成了,不如在这待一夜?孩子们都饿了,一时半会儿阿蛮也回不来,我们先弄点东西吃吧。”
伊月下意识看向了奥格,眼里带着她都没意识到的期待,恰好瞧见奥格那双回眸正盯着自己情绪莫辨地看,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打了个激灵,脑袋一转,往那坦着的衣服里钻。
奥格嘴角因听见东之说话而微微勾起的笑登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以前湛长然在的时候,也是在野外,照样是凯茵茨抱她,瞧见深沉的湛长然打量的眼神却不见这样怕的直躲。
当然她和湛长然的关系要比跟奥格亲近了不知道多少倍,前者要是河马那么大,后者可能就剩下个河马的指甲盖。
如果河马也会掉指甲盖的话。
这一点儿也不是亲近,是一种带着冷漠的打量与安排,是凯茵茨知道后会恨不得动手揍人的愤怒,在统统收纳在脑海没有表现出来的时候还能佯装和平,一旦表现出来,想也知道是无法和平了。
“你看她干什么。”凯茵茨转个身,用身体隔开那个眼神,脸上很是嫌弃。
这嫌弃中还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讽刺他知道这家伙喜欢东之,但他从来都把这心思藏起来,还因此把不求所不得的苦迁怒出去。
脸色臭臭的,不知道要故意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