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时期终于有空,去别墅找宿时遇。
“弟弟你脖子怎么了?!”他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上面围了一圈绷带。
他围着他转了一圈儿,若有所思。
“被狗咬了。”宿时遇淡淡道。
宿时遇手不由摸上脖子,眉宇之间满是冷色。
宿时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宿时遇冷冷望着他,嘴角眼尾都是冰霜。
宿时期看着因为自己一指头而慢慢透出红的纱布,对上他冰冷目光,尴尬咳了一声,“不好意思,没忍住。”作死的手。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宿时遇的锁骨,“难道那里也被狗咬了?这个形状不像吧。”
因为那一戳,痒痒的伤口变成刺痛,宿时遇冷冰冰道:“关你什么事。”
宿时期很大方的没有计较他的态度,病人态度不好,应该包容,“伤口出血了,我给你换一下药吧,医药箱在哪里?”语气似乎丝毫没有这是他戳出来的愧疚。
说完他自顾自的去找,熟门熟路的在柜子里摸到,这医药箱还是他放在这里的,没想到现在还是放在这里,位置没有变。
看到他还臭着脸,叹了一口气:“弟弟你是生气我这么久没有理你吗,唉,现在我们都是大人了,有自己的事做,我怎么可能像小时候一样走到哪里把你带道哪里。”那语气是他专门气人用的。
宿时遇早已免疫他的语气,随着他的话,脑海里浮出很久以前的一些画面,原主即使讨厌宿时期,却是喜欢跟在他后面,没事的时候捣捣蛋,心情好的时候和他一起玩,或者两人一起捣蛋,虽然三天两打,却形影不离,让人想不通。
宿时遇拿过药箱:“不用了,我自己来。”不等宿时期说话,就走上楼。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宿时期才收回目光,要是以前宿时遇听见他那么说,一开始会怀疑的看着他,然后肯定会大爷似的坐沙发上,用一幅等着他来服务的表情。
以前的宿时遇那么糙,现在却轻轻一戳就坏了。
那苍白的脸色,惹人心疼的很,就是态度太拽不太好。
宿时期一个人凄凉的打开电视,跳到豪门狗血电视剧,躺沙发上准备看。
若是仔细一看,瞳孔散漫不集中,一看就是在神游。
宿时遇拆开纱布,白皙的皮肤上,那些红痕迹被衬托的惨不忍睹,却又像一簇一簇无比艳丽的暗红花瓣,其中最重的地方,被缝了两针,因为那一戳,浸出鲜艳的红。
那个人像浪压着猎物,牙齿深入他的脖颈,让猎物逃无可逃。
在快要咬碎猎物脖子时,却松开力道,改为细腻的舔.舐,似乎要换一种方法进食。
最后他被甩在床上。
那些画面窜出来,宿时遇脸顿时黑了。
镜子里,他看见锁骨上的几个牙印,因为换药,眼睛里痛出的水光都是冷的,空气里的温度都仿佛冷了几度。
系统看着这样的宿主不敢说话,宿主叫它想办法弄晕历修时,它是犹豫的,宿主被甩在床上,叫它弄晕历修时,它还在犹豫。
看见历修去脱宿主裤子时。
它惊呆了,宿主太弱鸡,要是他再看下去,怕是被夺去清白。
而历修一幅被情.欲控制,失去神智不管不顾样子。
于是它迫不得已只能把他电晕,宿主逃出魔爪,直到现在都没和它说话。
换好药,宿时遇下楼,他要去学校,路过客厅时,看见宿时期歪沙发上,一个标准的懒人看电视的舒服姿势.
电视上放着豪门贵妇向灰姑娘丢支票,居高临下让她离开自己儿子的画面。
“诶,弟弟,你要走啊!”宿时期看见他下来,一下坐起来,“我也走。”
“你可以把这集电视看完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