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天色已黑，江定还是皱着眉头。

他通过许多数学工具，最后发现，这玩意居然全是0。

0非常特殊。

0在数学是定义最小的数字，竟然数字，那就是存在的，可是它又是不存在的，因为没有真正意义的0，只有极限趋近于0。

在物理也有着非凡意义，普遍认为维度最后都会归于0维。

“这....”

江定真的想不出来，他随着对科学深入理解，几乎很难碰到让他没有半点思绪的情况。

没有半点思绪，意味着他想破头都想不出。

哪怕他思维非常发散，可是这都要基于他理解的基础。

用江定曾经喜欢某部国漫中的人物所说的一句话。

“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

“果然我的知识还是不到家啊。”江定感叹说道。

这段时间夸奖太多了，让他有些飘飘然了。

还是小爱给他一棒子。

走向星辰大海，同志还是需努力啊。

缩小的小爱卡通形象眨眼看着江定，似乎很萌萌哒的样子。

江定深深看了眼源代码后，说道:“小爱，收起来吧。”

“好的，爸爸。”小爱回答道。

“我要给你换个声音，这种声音听起来不好。”江定长叹一声，这个合成声音听起来让他真的是有些发毛。

让他想起曾经看过因为人工智能而引发的灾难电影。

里面人工智能的合成声音跟小爱的声音非常的相似。

他考虑了一会，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封游。

“江院士，怎么了？”

这么晚打电话给他。

“我需要一个地下基地，能够隔绝任何电子信号的那种地下基地。”

江定长话短说。

“没问题。”封游虽然不知道江定要搞什么，但也毫不犹豫点点头。

“在羊城我住的地方。”江定怕封游直接给他找一个现成的，他补充道。

“好。”

挂完电话后，江定回头看了眼小爱。

小爱的卡通形象也在看着他，那卡通形象显得十分天真可爱，尤其是那眼睛，黑溜溜的。

一瞬间，江定居然有些不寒而颤的感觉。

“我应该限制了，不然可能没机会了。”江定内心十分担忧。

他要创造法则对小爱进行限制。

法则也有弊端，他需要不断的修改和完善，尽善其美。

可以预见，这是一个很长时间的工程。

除此以外，江定打算编写针对小爱的病毒。

如若有一天小爱失控了，哪怕他不在，必须要有另外一套杀手锏。

虽然觉得很残。

但是没办法。

还是那句话。他不是那种为了科学可以不择手段的疯狂科学家。

江定心情十分复杂打开小爱的数据库。

写入一段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