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得靠吴薇,她肯定有办法。
吴薇告诉何心窍说:“现在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呢。这水叫兽是个关键人物,一来呢,他要替他侄子出口气,二来呢,旅业的老板联合起来跟他打了招呼,不给咱们办。我看哪,这事有点悬。”
自从知道旅业的老板们害怕她去掺合,竭力的阻止她去搅局,反而激起了吴薇的好胜心。她非常得意:不让我去,我偏偏就要插一脚!
她下决心非要拿下水叫兽不可!
吴薇想故技重施,在水寿的诗作上下手,可人家一点口风都不松,满脸写满了不耐烦,就差开口赶人了。
吴薇也尝试过请人从中说合,对方只要听吴薇提到水寿的名字,就连连摆手:“其他人都可以去说,唯独这个人不行!”
吴薇狠狠心,托人购买了一副当代书法家的作品,试图用这个来贿赂水寿。她拉上老潘头守在水寿的家门口,等他一回家,就将字画强行塞入他的手中!
为了以防万一,还叫来何心窍躲在暗处,用借来的照相机拍下水寿接受行贿的画面。到时,水寿还是不答应,就给他来个敬酒不吃吃罚酒,将他受贿的照片贴出去,看他批还是不批?
哪晓得,这水叫兽精明的很。当他快要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眼前人影一晃,手中已经多了一副卷起来的立轴。定睛一看,塞立轴的是老潘头,后面跟着笑吟吟的吴薇。
吴薇刚要跟水叫兽打招呼。
水叫兽高昂着头,冷冷的说:“拿回去!”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立轴塞回给老潘头。
老潘头不肯接,只说:“我们不懂这字啊,画的,您是行家,您拿着才是物有所值!”
水寿大声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公是公,私是私,不要混为一谈。论公,你们这样做叫行贿;论私,我们没有这个交情!这个你拿回去!”说罢,看老潘头不接,就往地上一扔,转身欲进家门。
吴薇从地上拾起立轴,追上两步,问水寿:“既然公是公,请问我们的审批书什么时候批下来?”
“等通知!”水寿扔下这句话,一脚踏进自家大门,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吴薇悻悻的转身走向何心窍,想看看她拍到啥了?
谁知,何心窍低下头红着脸,说道:“第一次干这种事,一紧张,按错键了。啥也没拍到。”
起得吴薇大骂何心窍:“平时不是很聪明吗?这个时候反而掉链子了!”
一向有办法的吴薇也手足无措,没有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