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些小小“窗口”则出乎凯撒预料的要遥远。

忽然，凯撒察觉到身后那小小“窗口”的破灭。这代表一界破灭？

凯撒的眼神若有所思，忽然看见身旁多了一人，便是莫默！

凯撒心中一惊，他注视着莫默，有些紧张。

之前莫默的表现似敌非友，而且有些强大得怪异。

而莫默根本无视凯撒，只环顾了一眼轮回之上的环境就伸手在白虎杀旗之上一拂。只见白虎杀旗顿时朽败，化作一阵光风永远逝去在过去之中……

追逐着这道杀旗的人呵，只渴望一战，并肩！

凯撒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莫默依旧注视着城外的黑暗，开口道：“你知道轮回之上是怎么来的吗？”

凯撒默然不语，他不知道。

当年白帝独战诸天，他虽为帝境，却有一段记忆缺失！

凯撒虽有所怀疑，但那终究只是怀疑。

白帝悠悠开口道：“你是极古老的帝境，对于诸天中，曾经我们没有发现彼此，你难道没有什么想法吗？”

凯撒当然有想法，有疑惑，而且很大。当年，他们看天上星辰。虽然遥远，但是对于帝境而言也并非遥不可及。

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这么多个帝境。而且星辰移位，曾经的星辰上弥漫着遥远而又浩瀚的帝威！

究竟是昨日星辰是幻像，还是今日星辰是幻像。凯撒心中下不了一个定论。

当年，他们为主世界。虽然偶有发现小世界的情况，但是对于帝境而言，这些事情都算不上什么。

小世界的生灭，在他们看上去只是寻常。他们也猜测，主世界曾是小世界，只是因为出现了帝境，越来越多的帝境才会使主世界层次不断提升着，最后成为宇宙唯一的中心。

直接后果就是，在发现的小世界之中不可能直接存在帝境。就算再惊才绝艳，也须得飞升到主世界之中才可能成帝。

因此，对于之后诸天帝境的出现，凯撒是不解的。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丝毫的猜测。

当年无论是主世界还是小世界，以他们主世界为唯心的他们认知中的宇宙，其实都笼罩在天道的威严之下！

那么，如果存在其他天道呢？其他堪比他们世界天道的天道呢？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理论上来说，帝境的感知是无限的。无限延伸，无限覆盖。

可是，谁又会只盯着那边界外的世界去看呢？

世界都是以主世界为中心诞生。谁又会那么无聊地盯着那一无所有的边界呢？

凯撒心中有猜测，有疑惑。

莫默则继续悠悠道：“大环境一定程度上决定上限。”

凯撒琢磨着莫默这句话。

这句话可以解读出一些不一样的真相。假如，这句话出自白虎杀旗的地方，也就是出自白帝之口。那么，这是笃定帝境之上还有路吗？只要有更加强大的大环境？所以，诸天合流？

当然，还有的想法就是。凯撒毕竟很早就成帝境。他自然察觉到这些后世帝境，除了武皇以外，其他的都有缺陷。

抛却他们本身的原因，这是大环境的缘故吗？可是以前成帝并没有这个问题的。

凯撒心思电转，念头纷繁，一时间心中竟闪过无数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