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张邦昌稀里糊涂、背着黑锅就变成了亡魂。
路上,楚欢回顾着历史,唏嘘不已。
不知自己这只穿越而来的“蝴蝶”,能够卷起多大风?能够影响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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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马车停了下来,一行人到了张府。
管家引楚欢进了客厅。
楚欢看到张邦昌和一个妇人正候在客厅,心说,莫非是女眷患病?
张邦昌屏退了管家,和楚欢寒暄了几句,这才进入了正题。
这妇人是张邦昌的正妻贺氏。
她开口说道:“小女今年十五岁,心口处长了块痂。寻遍开封城,也未寻着女大夫。”
“听闻楚公子有隔墙施针之妙手,因此特请楚公子前来诊治。”
楚欢明白了,待字闺中的十五岁的少女,心口处长了痂,自然是不便让男子诊治。
张邦昌夫妇是想让自己在不触碰对方身体的情况下施救。
楚欢满口答应,张邦昌夫妇一听大喜,贺氏引着楚欢去了女儿闺房,而当爹的张邦昌自然不便前去,就留在了客厅。
楚欢在其闺房见到了张邦昌的女儿,其父仪表堂堂,其母贺氏也颇有姿色,他们的女儿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
一见陌生少年造访,这女儿家垂下头去,一副羞答答、娇滴滴的模样。
心道,这人就是那坊间传言的神医吗?怎恁地年轻!
楚欢见了小美女,心情很是舒畅。
刚才那几位要么是半大老头,要么是老妪,哪有这妙龄少女养眼啊!
楚欢说道:“张夫人,女公子,我在几步外以银针刺向患处,可否?”
贺氏和其女儿都点了点头。
楚欢取出银针,“嗖”地一声就扎进了少女的心口。
少女顿时惊呼一声。
楚欢说道:“半柱香之后取下银针,女公子可自行查看患处。”
说罢,楚欢向贺氏点点头,随下人回到了客厅,然后与张邦昌喝了会儿茶。
一盏茶尚未饮尽,一个丫鬟就急匆匆跑了过来,“老爷,娘子心口上的痂不见了!”
张邦昌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这么快?
既然患者痊愈,楚欢也就没必要逗留于此。
心里惦记着李清照,楚欢匆匆告辞,离开了张府。
他未曾料到的是,只见了他一面的张家女儿,已对他暗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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