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肖：“？？？”

某越丝毫不觉愧疚的说道：“这里的易燃物多，想抽烟，等出去了随便你抽个够，现在别碍眼。”

宋肖：我……

这总部那边派来的到底是救星还是克星？

神经病啊！

说话就好好说，你何必多此一举踩我火机？

阿七难得的鄙视了宋肖，不去管他，阿七看着余清越，开口道：“老宋说的没错，这次的毒枭团可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当务之急，你还是先将你的队友找到要紧。”

“用不着了。”余清越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们警察局那边出了卧底，早在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对方给盯上了，现在去找他，不过就是独添一份风险罢了。”

宋肖无奈的只好将掏出的烟夹在耳朵上，听到他这话，一脸讶异：“所以你这就不管了，这可不是你们军人的作风，更何况看你这军官地位不低，手下的兵就这么丢了，罪名可不小的吧。”

余清越藏在袖子下的手暗自握拳，面上却一阵平静：“我知道。所以我不会留他一个人独自承担风险，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你们保护好，我才能放心的去找人。所以…”

余清越看着阿七，态度突然变得严肃：“其他三个人呢？”

宋肖和阿七齐齐一怔。

三个……

是了，剩下的……三个人。

宋肖苦涩的摇头，眼角发酸，紧接着眼眶一片湿润。他暗自双手环胸背过身去，免得这副样子让小辈看了笑话。

“你在问我？”阿七勾唇发笑，笑容不同以往，眉目间凄凉如雪，华谢后，满是孤寂。

余清越：“是，阿七，原名蒋柒，帝都治安大队特级警官，第二潜谍小组组长，同时也是这次禁毒计划的策划人，我想在这里除了你之外，没人更清楚其他人的去向。”

“没人比我更清楚……也对，没人比我更清楚。”阿七仰头看着闭上了眼，余清越对他身份的一阵描述令他恍惚，这次卧底任务时间持续了多久，他不知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被残害杀死，就在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还是个警官的时候，余清越得这些话，瞬间勾起了他那些腥红的恶梦。

阿七想，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自负的话，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看着对方突然陷入了沉默，余清越皱了下眉，倒也不急着对方回复。

曾经就连他自己也以为，保护不好自己想保护的人的教官算不上一位好教官，但是真正经历过无力才知道，在真正的绝望来临之际，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徒劳，所有的伟大看上去也不过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