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往后过了五年,金石炎因为疲劳驾驶,出了车祸,瞎了一只眼睛。
这眼睛瞎的背后,有没有别的故事,我就无从得知了。
回到二楼卧室,给二满哥撵到旭哥的屋子之后
我关好门,盘腿大坐在床上,把灵伞放在自己大腿上,如同电视剧里面的侠客领悟剑道一般,双手分别沉在伞柄和伞尖,静心凝神的来回摩擦。
既然旭哥也不知道我的路该如何走,那不如我自己摸索着来,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死了就死了吧。
我抱着如茨决心进行冥想。
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伞面给我一种很顺手的感觉,摸着有些清凉又有些温热,似乎伞面的温度会随着我心境的变化而产生变动。
一切是那么自然。
我选择丢弃手印,去尝试和灵伞进行心灵上美好且顺畅的沟通,去尝试将百鬼印的力量输入进灵伞的核心伞骨之中,去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一层淡淡的黑色光芒笼罩住我和灵伞,将我和灵伞当做一体存在的生物。
我再次入梦,这次梦里没有山和树林,没有死活要跟我嘿嘿嘿的黑猩猩,没有沟通他人梦境的一扇门。
只有一片混沌未开的地,之涯与地之角有一道的裂痕,支撑这道裂痕不去愈合的便是灵伞。
我站在伞前,凝视着灵伞,似乎灵伞也在凝视着我。
梦境里的我全身,被黑色的抓痕,咬痕遮盖住皮肤。
黑色的阴气从我右手的山水纹身而起,红色的怨气从我左手的怨气伤疤而起,赤黄色的阳气从我的庭火而起。
三者融为一谈,何为一体,呈现出与此方梦境相同的混沌颜色。
一瞬间,我觉得我跟玄幻里写的一样,和此方地达成了某种共识,我就像是此方地独一无二的主宰。
可只是短短维持了一瞬间。
下一刻灵伞消失,地重新遇合,一切在爆炸声中化为乌有,痛击我的心扉。
梦境外的我被打破难得顿悟的感觉,挣开双眼,发现自己居然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去运作地灵气在体内走了四圈。
而且达到了所谓龟吸的状态,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吐出一大口浊气。
虽然这样足够让我喜出望外,但是我仍旧失落的将灵伞放到一旁,抄起钢笔和黄色符纸。
一连气画完四张操字符,竟然神奇的没有感觉到体内气体亏空,而且游刃有余,甚至能做到画到第六张,乃至第七张。
我没有去继续画,眼睛呆滞的盯着四张操字符,相当不可置信的呢喃道“这……这尼玛……难道?我他丫的是突破了?!卧槽!斗宗强者,恐怖如斯啊!”
“不协…按照常理来,我现在得固根培元,不能瞎浪瞎嘚瑟。”我收拾好符咒放在钱包里面,乐乐呵呵,屁颠屁颠的抱着灵伞躺在床上。
深思熟虑起来刚才在梦境里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跟他妈玄幻里的顶尖法宝自带空间一模一样!
难道,哥们我以后也有个带异度空间的法宝了?那不牛逼大发了嘛。
意淫的同时,百鬼印渗透过我的皮肤,初步刻进我的灵魂,这是我没有察觉到的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