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是坐在了大椅子上,拿起了一奏折在手里。
一身朝服的顾九进来,看了看与离开时不同的凌乱已经整洁的书房,在看清池,心里了然一笑。
放下了手里的锦盒道:“我听人你来书房了,怎么想起来过来这里了?不是出府逛玩,没有有趣的?”
自己褪下了外袍,换了一身红底金线绣纹的外袍,走到桌前,看到清池手里正看着的奏折,没有清池看了西陵朝政,反而笑道:“怎么对治水有兴趣了?”
这是昨日里她不在府上,工部和户部两位尚书联合递上来的折子。
禹州水患告急,赈灾的银两方才在户部那里才与沈雨泽敲定了数额。
“几万的灾民流离失所,这……”清池脸色都冷了几分:“西陵也会有贪官克扣修桥的钱财么?”如此水患,顷刻桥倒,如此看来,朝廷每年发放的修桥补路的银两层层被扒下去,实际上用在正途上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他以为在女帝的带领下,又有顾九这个殿下,西陵的贪官应该极少的。
呵呵一笑,顾九把清池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清池不自然的动了动腿。
“下乌鸦一般黑,只见过打抓乌鸦的,你可曾见过这断绝的?”顾九笑着把狼毫笔放在清池手里,自己研了一些墨。
“我来,你来写。”顾九把奏折摊开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