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婚后最大的烦恼,就是霍南乡那经常空穴来风的醋意。
就前吧,她去参加一个画展活动,霍南乡非要跟着去,去就去呗,反正他那么养眼,带出去还拉风。
到了会场,白松月遇见几个画坛的前辈,便要主动上前跟他们握手寒暄。
是前辈,有一个年纪倒是不大,但幼时便出名,在画坛算是老人,不仅画功撩,他本人长相也十分出挑。
霍南乡一时站不住了。
她手刚刚伸出去,就被霍南乡按下了,他握着她的手,伸出自己的手跟那几个他根本不认识的画坛前辈握手,主动介绍:“我是她的老公,她今切菜切到手了,不方便握手,我来代劳,各位别见怪。”
那几裙是没有什么,就笑着打量了他们两人几眼。
白松月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等人都走开,她黑着脸撇下霍南乡自己去看画展了。
昨,白松月去参加一个高校的艺术讲座,霍南乡又要跟去,去的路上堵车,到了那里,有点晚了,会场里坐的满满的,一时竟找不到位置。
站了一会儿,有个熟悉的以前一块儿出去写生的儒雅男人看见了他俩,主动招手,给他们让出了位置。
白松月坐下后,就跟人家闲聊了几句,聊得都是有关近期画画的事儿,没有一点出格的话题。
可霍南乡那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那儒雅男人一直看,最后看的人家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特意掏出手机,调出前置摄像头左右地看。
嗐,白松月无奈地将手抚上了额头。
今,陶陶约她出去,他跟段修最近关系不错,他就是来找她分享快乐。
两饶话题聊着聊着,就从男人聊到了时尚,聊到了摄影,陶陶他摄影技术现在修炼地跟专业摄影师不相上下。
白松月一听,踊跃地要给他当模特,陶陶还像模像样地给她戴上了墨镜,抓了抓头发弄了个造型。
照片出来,白松月看了很满意,就让陶陶发给她,顺手发到了朋友圈。
哪知道一回家,霍南乡就翻出那张照片,放大了倍,指着墨镜上面模糊的陶陶的影子,对她:“老婆,你看,你这墨镜里面,是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