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道！”

再一声问道之音响起，九天的煞雷劫火落在两人身。

“我就是道！”无夜回答。

“能让我变强就是道！”太一回答。

“何谓道！”

又是一声雷音滚滚，地风水火齐现，世界衍生，转瞬间又归于混沌。

“不知道。”无夜直接翻了个白眼。

“前辈，那你自己说说何谓道！”太一也感觉烛龙在捉弄他们，反问！

“哈哈，其实老夫也不知道！”烛龙捋捋斑白胡须，大笑。

“前辈想说道本无相，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道不可言其质、不可名其状！”无夜揣度着。

“小娃娃，老夫可没这么说过！”烛龙眯笑，摇摇头。

“老头，我看你是特意来消遣我兄弟二人的吧！要打架，我太一奉陪到底！”太一坐不住了，大声喝道。

无夜连忙将太一拉下，这烛龙虽然不靠谱，但并没有恶意，要是真打下去，他和太一完全是被纯虐的份，现在和平相处多好，拖住一个敌方第二高手，可不能把人家给激怒咯！

“小娃娃，老夫再问你，何谓混元？”烛龙对无夜继续问道。

“身与道合，刻印混沌，万劫不灭。”

这是混沌中无数纪元强者走出的混元大道，恒古不变，所以无夜回答得底气十足。

“你觉得这就是所谓混元吗？谁规定的？盘古还是纪元神魔？”烛龙莫名其妙问道。

“……”无夜。

“……”太一。

两人彻底对烛龙无语了，在无夜眼里，烛龙有点像前世的那些科学家，冒天下之大讳，想要颠覆众生认可的至理，这种人成功了便是盖世奇才，失败了便是疯子加神经病。

“前辈，您到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无夜摊牌了。

“其实没别的意思！老夫在龙渊之底闲着无聊，所以一直在瞎琢磨着些东西，正好碰到你们这两个天资不错、看得顺眼的小娃娃，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随老夫回龙渊，一起探讨！”此时的烛龙就像拿着棒棒糖诱惑小盆友的老爷爷。

这绝对是个与众不同的大能！无夜有某种预感，若是烛龙把那些东西琢磨透彻了，必将震撼众生。

“前辈，你这想法有些惊世骇俗，我们实力尚且微弱，目前还跟不你的思维，若有朝一日需要的话，我们自会去龙渊叨唠叨唠。”无夜连忙推托。

烛龙也不在意，他与祖龙同源，却无一丝争斗之心，虽然实力不过准圣十重天，但论起对道的参悟，他绝不弱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