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个贺二,不开窍则已,这一开窍……
真是可怕的独占欲啊!
闻溪看池州一副堪比二哈,震惊过度后又像是洞悉了什么宇宙奥秘的样子,有些茫然。
怎么?
她的名字听起来很有玄机么……
贺霆晏对池州丰富的心理活动视若无睹,也没解释他和闻溪的关系。
他本来想解释的。
不过在听到女孩那句“不熟”后,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两人至今已见面五次,牵手一次,虽然是被动牵手,但毕竟是事实,另外还一起吃过晚餐,她居然说跟他不熟?
难道两人的交情就这么见不得人?
贺霆晏胸口莫明有些憋闷。
“过来。”
他看向淡定解释的少女,有些不悦地开口道。
闻溪略微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听大佬这口气,心情似乎有些坏。
客户即上帝,而且她刚才还打了上帝一巴掌,她觉得现在最好还是对他客气一点。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贺总?”
“熬夜了?”
贺霆晏不答反问。
看着女孩眼底青青一片,之前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也像是尖了些,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啊?哦,熬了两天。”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闻溪有些吃惊。
“干什么去了?”
“这个,听金伯说今天是贺爷爷和他爱妻的金婚日,所以我想老人家如果今天能看到妻子画像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贺霆晏微微一怔。
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