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面前的门再一次被打开,那老医师负着手看着眼前就快要倒下的人。
“唉顾公子,您这倔脾气我可真算是见识到了。罢了罢了,你把人带进来我看看吧,疟疾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能不能救好我也不知道。”
顾洵一听便立刻踉跄着站起身来,“多、多谢医师。”
人被顾洵抱到了内屋的榻上,此时皖晚的身体已经烫得可怕。
那老医师备好一切的医用品,并将自己的脑袋包裹好,这个病症在书籍上记载着的死亡率是很大的。
又是好一阵的观脉。
顾洵站在一旁,心里异常的紧张。
“医师,这病能治吗?”
“能治是能治,书籍上记载的,患这病的人也不是没有存活的。但都是看命,就看姑娘自己能不能熬过去了”
顾洵看着昏迷的皖晚,潮湿的外袍已经脱掉,身上也披着干净的风衣,但发丝上还滴落着雨水,这些他都顾不得了。
“敢问公子,姑娘是怎么患这病的,想来不简单,怕不是有什么感染物在我们城镇上吧。”
顾洵思忖片刻,“应该是现在住在城郊外的那些流民,这些日子皖晚都与他们打交道,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什么!流民!”那老医师立刻抬起了头。
就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刚刚的童连忙去开了门。
进来的正是镇长。
“老医师,不好了!郊外的那些个流民不晓得害了什么病,一个接着一个发起了高烧,好像已经死了好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