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皖大夫。”
顾洵轻咳一声,那里两个正在谈笑的女子转过头看到他向她们走来。
“顾哥哥。”女孩一笑,就露出了两排白牙,“我娘也让我谢谢你,她现在吃的住的地方好多都是顾哥哥的。”
顾洵笑着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我哪儿有那么多钱,是你闻人大哥哥的功劳,他来得及时,这才让这里的疫病得以迅速被控制。你哥哥是个好子,整日里帮了我不少的忙。”
她的哥哥就是那个干瘪瘦弱却很仰慕顾洵的少年,与他们家的人一样,很精神,做什么事都有干劲,他们的母亲也是,即使感染了病,也不似其他病患那般成日里凄凄惨惨的,而是依旧如从前与旁人笑,是以给他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影响。
皖晚稍稍踮起了脚,替这姑娘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这是她与顾洵贴的有些近了,她看着这个姑娘,顾洵则是再看她。
心下使了坏,顾洵便趁机将她也搂进了怀里。
“一个大的一个的,皖晚,我觉得我们日后也会如此”早就在很久之前,他就做过这样的梦了,那时想想觉得可笑,现在却觉得那一切是人生之最。
顾洵与她额头相抵,另一只手里抱着的女孩捂嘴偷笑,但随即又捂住了眼,她知晓这些个大人要做“羞羞”的事了。
他就要亲上去,却被皖晚捂住了嘴。顾洵立刻变得一脸委屈,皖晚见此景想笑,但为何这样幼稚的他很熟悉呢,好像之前自己生病在梦里的时候,他也曾这般对过自己。
“皖晚。”被捂住嘴的顾洵哼唧了一声,语气有些委屈,也有些央求。
皖晚没有妥协,只是嗤笑他,“有孩子在,你也不知羞的”
顾洵笑了,看到眼前这个自己明明很害羞的人心里就高兴。他放下了那个女孩,空出来的那一只手也顺势搂住了她。
姑娘很识趣,自己一落地就连忙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