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说看在他们死去孩子的份上,可是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口。
“你是想说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辛慕儿,你真的可笑至极。”
辛慕儿低头说不出话来,她真的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家门,马上给我滚。”景飒转身欲走。
辛慕儿顺势拉住景飒的裤脚。
“我求求你,你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的身上,你大哥是我害死的,我可以去做牢,你放过我爸爸可以吗?”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哀求。
景飒冰眸深沉,面如冰窟,用力迈开脚步,甩开辛慕儿紧攥的裤角。
辛慕儿早已经哭红的眼帘垂下,两粒索大的泪珠再次滚落。
她已经心如死灰。
“景飒,我们分手吧。”
景飒蓦的转身抓起辛慕儿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了起来:“这场游戏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主动方是我,不是你。我玩过的女人,即使我甩了,也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他把他们的感情说成是一场游戏,真的是讽刺,天晓得辛慕儿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你不是想救你爸吗?好,你就在这跪着,跪到明天早上,如果我心情好,就答应你放他出来看病。”
景飒松开她的脖领,辛慕儿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摊在了地上,倔强的她还是正了正身子,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寒夜慢慢,天空下起小雨,淋湿了她单薄的衣服。膝盖跪的酸痛,原本已经擦破的伤口已经变得红肿。
辛慕儿突然想起与景飒第一次见面,景飒为她撑伞的场景,她抬头看了看景飒的房间:如果那把伞还在,你是不是还能为我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