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笑什么?”于范青有些差异。
“我说呐,是不是查不到谁放的火?是不是在杜家连个尸体也没找到?是不是六部官员老幼被劫持连个线索也没有?想把这些罪都栽赃到我头上,不过很可惜,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赵玄淡淡道。
“赵玄,你还想狡辩,刚才在马车前是不是你说的,我要抓了你六部官员老幼就安全许多了!”于范青有些恼怒,这小子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说,都快把自己搞糊涂了。
赵玄一听乐了,“是呀,我是问过你,是不是你自己觉得把我抓起来,那些被抓走的人就安全了。”
面对着伶牙俐齿,满身是嘴的赵玄,于范青真的说不过,气的直打转,“不是,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刚才就是这么说的呀!”
于范青气的脸都绿了,撸起袖子抄起一根皮鞭沾了沾缸里的水。
“啪!”的一声狠狠地甩了一下,“赵玄侄儿,现在说还来得及,别等着受了皮肉之苦再开口那可就不是当叔叔的不照应你。”
“慢着。”
顺着声音看去,阴暗的角落里有一个人身穿黑色斗篷,脸上挂着阴沉不定的笑容,随着阳光忽明忽暗的缓缓走来。
“知道我是谁吗?”独孤庵嘴角浅笑。
赵玄无所谓的看了看他,“让我猜猜,幽州独孤氏的独孤庵,对吧。
你才是那个想要抓我的人吧。
我想于范青这个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接二连三的找我麻烦,也是因为你在他身后为他撑腰。”
“你!”站在旁边的于范青气的咬牙切齿,“你小子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还那么嘴贱,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刚要上前被独孤庵一把推了回去,回头还瞪了他一眼。
“知道就好。”独孤庵上前看了看赵玄那无所谓的眼神,“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告诉我六部官员老幼的下落,我放你出去,今后咱们各走各的,以前的事既往不咎。”
“那第二个呢?”独孤庵话还没说完赵玄就跟上了一句。
“第二个,你不说我也能派人查出来,六部官员老幼万一有个闪失,就算我说能放了你,六部官员也不会答应,更别说你在杜家大火一事上得罪了京城的禁军,你现在可是不仅仅得罪了文官,就连京城的武官也让你得罪个干净,放了你恐怕比把你关在这里更危险。”
“说完了?”赵玄问道。
“你还想怎么样?”
“走近一点,我就告诉你。”
独孤庵将信将疑凑到赵玄跟前。
“你把杜汝铭给我,把骊山矿卷宗给我我就告诉你六部官员老幼在哪,否则午时一过他们就会收到那些老幼的残肢断臂,现在你的时间不多了,最多还有半个时辰,该考虑考虑的是你吧。”
“你!”独孤庵猛得向后退了两步,“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