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尘拄着下巴一脸宠女儿狂魔的痴汉模样：“她有看过一眼这个盒子？”

秦瑟瑟怔了怔，忽然发现司若尘说得对。

明明孩子连这种品牌都不认识，大人如果不强调，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和地摊货到底有什么区别？何况将来真的和司若尘相认，两个孩子的生活层次肯定要比现在高很多，到时候进入新的环境也需要适应新的一些事物，只要两个孩子思想方向不出现大的问题，她应该鼓励他们接触更多不同的东西才对。

所以秦瑟瑟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觉得戳破了这层窗户纸的司若尘似乎开始变得有些无所顾忌，怕他会因为前些年没有和孩子们在一起，而变本加厉的宠爱他们，可是他们这个年纪正是性格成型的关键时期，不能太过于宠溺纵容，于是轻轻用手肘碰了碰他，小声道：“昨晚说好的，先让孩子们和你适应一段时间，暂时不公开关系。”

司若尘点头：“当然。”

秦瑟瑟知道司若尘这个人看着做事轻描淡写，但是其实特别靠谱，看他点头也便安心，正好司若尘手机响了，她也没有再唠叨，看司若尘将电话接了起来。

几分钟的通话之后，司若尘关掉手机挑了挑眉头：“警局那边的情况有进展了，这个电话就是上次那个邹警官打来的，说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那个在医院冲我们泼腐蚀性液体的疯子是秦雅曼雇佣的一颗棋子，因为秦雅曼的妈妈徐雅的一个心腹和这个人在事发的前几天有过联系，只不过这个疯子对秦雅曼的忠诚度太高，死活不松口，缺少关键性证据。”

“案子进入胶着状态了？”

“恐怕是的。”

司若尘拄着下巴思考道，“这个人虽然和徐雅的心腹有过联系，但两个人是面谈，不但没有资金往来，更没有通话记录或者邮件往来之类的，总而言之，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把柄，而表面上看秦雅曼和这个人之间隔着好几层关系，就算这个人真的定罪，恐怕也牵涉不到秦雅曼身上，最多只是说粉丝的自发疯狂行为而已。”

“是有点难办的样子……”

秦瑟瑟也拄着下巴思考，“狂热粉丝不图钱，也不图名，只是凭着一腔热爱做事，秦雅曼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精神食粮，确实很可怕，像邪教似的，秦雅曼真的是很会挑人呢。”

司若尘一边思考一边夹起一个煎饺吃了几口：“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徐雅的那个心腹还要和他见面？”

“煽风点火呗。”

秦瑟瑟嘟起嘴巴，“肯定是怂恿他，说我是秦雅曼的绊脚石，是最恶毒的女人之类的，看来就算是查出来有关，最多也就是一个怂恿的罪名。”

“觉得不太像这么简单地事情。”

司若尘分析道，“这么多粉丝，偏偏选中了这么一个看着精神有点不正常的，总觉得并不会是巧合，要知道秦雅曼可不是一个非常单纯非常浅薄的人……也许这件事通过正常的手段是无法获取到更有用的信息了，要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特殊手段是指什么？我觉得这个人别看他疯，可是个硬骨头，打死他也不一定会有一句实话，相反，他还会认为自己为了保护偶像牺牲，是个英雄。”

“不是对他使用暴力。”

司若尘摇摇头，“我倒是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对付他，还是要从秦雅曼入手。”

“对了！”

秦瑟瑟一拍手，“你的话突然让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