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颤抖的抬起手,捂住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
喉咙里好像有什么音节就要破出来,但却怎么也挣不开皮肉的束缚。
会场的聚光灯之下,身着白色礼服的阴美男子正稳坐在钢琴之旁,跟着厅内循环的音乐进行着完美的配合。
黑的钢琴,白的身影,形成一道强烈的对比,俨然成为了这里最美丽的风景线。
如果,可以选择无视,台下各种惨不忍睹的尸体以外。
时间倒徒昨晚十点。
滕泽厉刚刚回到滕家,便得到消息,杜风岐有事,想要跟他当面谈一谈。
于是,他便去见了他,并且从他口中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可能性。
“三更半夜惊扰首相大人,真是罪过。”杜风岐脸上微微笑着,但却怎样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滕泽厉坐在椅子上,十分威严的道:“多余的话就不用再了,有什么事还非得当面跟我来。”
“自然是十分重要的事。”杜风岐笑道。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想要问一问,我这段时间辗转反侧,整夜难安,也想不起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才沦落至此。”
不待滕泽厉话,他身边的书记便道:“十九年前,你偷盗本该属于我们的迷失之骨的手稿,并残害研究员孟杉秋,置其身败名裂。间接导致人类进化计划的延迟。”
杜风岐笑眯眯的摸了摸下巴:“可那明明是我那个死鬼老爹干的,可与我无关。”
书记闻言,继续正色道:“那就你,策划绑架孟家姐、伪造营业额、残害孟大姐、买凶针对竞争对手……”一桩桩罗列下来,连书记都有些感慨。
“这些事,随便提一两件出来都是滔大案。若不是我们护着你,恐怕你早就化成一捧黄土了。”
杜风岐道:“的冠冕堂皇,你们不也是为了私心才如此待我。”
“油腔滑调的子,我看我们之前也是没有必要谈的了。”滕泽厉重重的把茶碗摔下,似乎是生气了。
而一旁的书记连忙打起了圆场,但两者似乎没有退让的想法,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无奈。
而杜风岐却视若无睹,一直剑走偏锋。
“你们也不想不想,我也是个受害者。若我知道火种的秘密,的人不早就把我供起来了,又怎会落在这样的地步。其实到底,我其实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
这话表面上是在打同情牌,但杜风岐的面上可没有一点求饶的样子,仿佛一副戏谑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滕泽厉冷哼一声,一旁的书记立即恶狠狠的瞪着铜铃一般的眼珠子道:“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子给我带下去。”
“哐当”
房门被打开了,杜风岐这才重新道:
“先别急着走嘛,虽然火种的秘密我不知道,但你若是真的想要建设一群钢铁般的军队,这件事你就必须得知道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