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帮?”姜同听到这个名字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只要遇到这三个字就绝对没有好事发生,先是洪文安来找茬,姜同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没想到居然又出事了。
梁龙一双青眼充斥着阴冷之色,“一群打家劫舍上不了台面的马贼,也敢截我的货,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他右手猛然一捏,掌中两个铁球顿时变形,印出了几道深深的指痕。
“帮主息怒。”薛辉倒了一盏热茶,恭敬地递上来。
“劫货?”姜同听出了话音,问道:“咱们青龙帮的货被白马帮劫了?”
薛辉解释道:“军师有所不知,我青龙帮的地盘主要是在这青山镇,白马帮则是盘踞在四城八镇各个要道。以打家劫舍的行当为生。
昨夜咱们运往城外的货全都被他们劫了,去了二十多个兄弟,只讨回来一个人,剩下的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到白马帮大寨当苦力。”
“可恶,洪四这厮欺人太甚,当我青龙帮无人嘛。”不说则罢,一说梁龙瞬间暴跳如雷,手中名贵的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薛辉解释道:“洪四是白马帮帮主,江湖人称洪爷,那个歪脸儿洪文安是洪四的远房亲戚,因为读过几天书,外加办事活泛,就在白马帮当了个狗头军师。”
随即才想到到姜同也是军师,意识到自己失言,对着姜同一拱手。
又继续说道:“白马帮手段凶残至极,洪四性格暴虐,别的山贼勒索抢劫,好歹还能赎回肉票或是只抢财物放过活口,而此人动辄以杀人取乐。
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将活人开膛破肚,距今为止,在他犯案抢劫时,极少有人能在他手中逃过。”
紧接着又感叹一句:“比我们还要狠,简直就是个疯子。”
姜同摆手,疑惑问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明目张胆的在大道上打劫杀人,入戏凶恶的行径,难道官府不管吗?”
“官府?”梁龙冷笑不已,骂道:“青山镇衙门里那帮混蛋,出了敢收我们的黑钱,也就有胆子欺负欺负那些平民。”
薛辉补充道:“官府三年前就派兵对洪四进行过围剿,嘿嘿,居然被他杀了个大败而逃,连当时的领兵统领都被阁下头颅悬在了白马帮大寨门口,从此无人再敢捋洪四的虎须。”
梁龙冷哼一声:“他洪四是虎,难道我青龙帮就是猫嘛?”
“帮主切莫动气。”薛辉劝解道:“现在还不是和白马帮开战的时机。”
自从一进门,姜同就眼见这两人疯狂飙戏,一主一捧,言语之间青龙帮好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被洪四欺辱。
其实说白了,根本就是黑吃黑,里面没准还暗藏什么猫腻呢。
姜同内心疑惑,心道:“这两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口中问道:“不知帮主的意思是……”
薛辉眼睛一眯,嘻嘻得说道:“我们请道长前来,就是帮我们出个主意,想办法招白马帮要回那批货物。”
“让我想个办法?”姜同惊讶不已,这帮人几时对他这么信任了。
薛辉点头道:“您是军师,这种时候,您要是不出手,谁还能有办法。”
梁龙也是说道:“这么点事,若是我亲自前去,是要江湖人说我青龙帮无人还是无能?”
姜同心顿时沉到了底,问道:“帮主的意思是,让我去白马帮要回抢去的货物吧。”
薛辉说道:“本来呢,我们青龙帮和白马帮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他们突然为难我们,可以说是毫无预兆,姜道长身居军师职位,我想肯定会有办法的。”
“你可真看得起我。”姜同恨不能把薛辉生吞活剥,后槽牙口快要咬碎了,“刚才是谁说洪四暴虐无常的,这么快就忘了,我去了还回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