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璃听凤曦晟的话，忽视掉心里的排斥感，压制心里的防线。

也许她应该相信他，至少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现在很乱。”凰璃不知道如何向凤曦晟表达自己现在的状况，只好凭感觉。

“乱什么？”凤曦晟很耐心温柔地引导凰璃。

“不知道应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能够干什么？”

“那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不要去想你应该干什么，也不要去想你能够干什么。你只需要顺从你的心，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凤曦晟没有不耐烦，而是认真地解释。只要凰璃能够顺着他的引导，她就能够很快从之前那种令他不安担忧的状态之中彻底走出来。

“想干什么？我不知道……”

“那你有什么想去做的事情吗？”

“想去做的事情吗？……”

凰璃的脑子依旧处于一片混乱的状态。

“暂时想不到也没有关系。时间充足，你可以慢慢想。”

凤曦晟的话让凰璃想起了月沁。月沁曾经也问过她，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

她当时是怎么说来着？

“我想要变强，强到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任何事情。我可以恣意潇洒地选择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

不知觉间凰璃把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