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夕的嘴唇动了动:“好听的?”
“比如说”贺钧潮压低声音道,“老公啊这种。”
路夕面红耳赤装傻道:“比如说什么?”
贺钧潮重复道:“老公。”
路夕应道:“嗯娇妻。”
“你是不是欠。”贺钧潮二话不说,倾身堵住了他的嘴唇。
这次他没再轻易地放过路夕,舌尖轻探待他适应后,便扫荡而过,霸道地侵占。
路夕的腰身瘦削纤韧,很适合握在手中。
贺钧潮轻轻地撕咬软嫩的唇舌,揽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
这种将人牢牢控制在掌心的感觉极大的激发了他身为男性的谷欠望,身体内蛰伏的猛兽如逢甘霖,嘶吼着想要得到更多。
路夕因为逞口舌之快酿成大错,被亲的呼吸不过来,从耳朵红到脖子。
他皮肤薄一点红润就特别明显,此刻看上去分外煽情。
彼此湿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暧昧的喘息声分不清楚是谁发出来的。
路夕实在是受不了抵着他将他推开一些嘴唇是被蹂躏过的艳色,微微肿起,一看就是做了坏事的。
“认输么叫不叫?”贺钧潮也没好到哪里去,喘着气地问道。
路夕咬牙抗拒:“做梦,你叫我还差不多。”
贺钧潮引诱失败,只得拿出杀手锏道:“你不想知道有什么办法了?”
路夕挑着眼尾看向他道:“你是不是想说,干脆你自己带资进组,顶替关青出演男主,把所谓的剧本变成真的?”
贺钧潮笑了起来,放开了他,抱着双臂看着他道:“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连我打什么主意都一清二楚。”
“这不失为一个办法,但如果关青曾经是主演的事被爆出来,你的演艺生涯可能要就此完蛋。”路夕冷静下来说道。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
“说人话。”
“好吧,其实我只是看不惯你跟他演对手戏,仅此而已。”贺钧潮坦诚地说。
路夕揉了揉太阳穴,说:“除非他档期安排不过来,否则中途换主角这件事多大,你应该心里有数。”
贺钧潮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路夕又道:“还有,杨明说偷拍的人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人,那天你进出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贺钧潮想了想,说:“没有,不过能在练习室宿舍出没的人,多了去了,不排除个别有心人出于不平衡,到处散播这个视频。”
“也有可能,或许是我太担心了,希望以后别再出这种事了。”路夕道。
贺钧潮看着他道:“别想太多,去洗个澡,早点睡觉。”
路夕想起刚才的亲近,有点尴尬地说:“你下次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贺钧潮哼了一声道:“我对自己男朋友动手动脚有问题?”
路夕说不出话来了,确实没问题,是他脸皮太薄。
他又靠近道:“你以为我好受吗?”
说罢,带着路夕的手,按在了某个土也方。
路夕大骇。
纤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覆盖,手心烫的吓人。
他急忙想缩回来,却被一下摁住。
贺钧潮贴在他耳边道:“我忍得很辛苦,什么时候能不用再忍了?”
路夕从来不知道谈恋爱是这样的,才几天就这么快进行到这一步了。
但他在感受到对方的同时,自己也有了反应。
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奔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
贺钧潮呼出一口气,无奈地躺倒在沙发上。
路夕靠在洗手台旁边,右手的触感挥之不去,他拿起手机专注地看着。
“男生和男生的第一次要注意什么?”
“下面的那个会很疼吗?”
他想了一下贺钧潮的身形,比他高大半个头,平常还经常锻炼。
如果因为上下位置的事情打起来,自己估计胜算不大。
还是事先有个心理准备比较好,免得两人因此闹矛盾,路夕严肃地想。
第二天,网上铺天盖地的传闻已经被压下去了一点。
贺钧潮在戴蒙的疯狂骚扰下,不得不先行回了北京。
但随着在长沙的演出播出,又一波风浪被掀了起来。
我就想问一句,你们不觉得路夕的话筒看着很眼熟吗?
前面火眼金睛,我觉得怎么这么不对劲呢,全场就他一个红色话筒吧,所以他和是真的?
你们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之前的事已经澄清是剧本了,红色话筒那么多,只准一个人用??
有毒啊,同款话筒多了去了好吗,陆占阳年会的话筒还和秦皓宇是一样的呢,所以他们也是一对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果然贵妃粉吸一波热度就开始撇清关系了。你家路夕不是因为潮汐,还想翻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