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潮走过去,在他唇边亲了亲道:“那不正好。”
说是这么说,他最后还是报了篮球和跳远。
当戴蒙在电话里问他为什么要报这两项的时候,他大言不惭地说:“长得高,且腿长。”
路夕在旁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因为还有两天就要去比赛了,虽然是名义上的运动会,但身为有偶像包袱的人,他们还是不能做的太马虎的。
路夕建议道:“要不我们晚饭后去夜跑?你找个地方练练篮球和跳远。”
贺钧潮敏感地看向他,说道:“我不用练,我身体很好。”
路夕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怎么就和身体好不好扯上关系了。
“还是去练练吧,万一拿倒数挺丢人的。”他诚恳地说道。
贺钧潮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了。
两人今天难得有空,便一起去买菜做饭。
这还是路夕第一次戴着口罩、帽子,鬼鬼祟祟地出门,感觉分外刺激。
这附近有一个大型超市,因为不少明星住在附近,所以路上会看见熟人。
他们刻意分开了一点距离,肩并肩走着。
路夕中午想吃火锅,便买了一份底料和一堆蔬菜、肉类。
贺钧潮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儿,但是路夕不知从哪儿看的,觉得猪肉这东西鲨米青,便故意挑了些牛肉、羊肉。
“啊我不吃羊肉,你吃吗?”贺钧潮抓着一盒羊肉卷问道。
“吃,你放进去。”路夕看着他将爪子伸向猪肉,立即紧张道。
贺钧潮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眼神一黯。
“买可乐吗?”他问道。
“不了,喝果汁或者啤酒吧。”路夕想起鲨米青二号产品可乐的作用,立刻说道。
贺钧潮看了他一眼,说:“哦。”
路夕小心地避开他的视线,又顺带着买了些牛鞭和海参,掩饰地笑了笑说:“晚饭我来做吧,给你小露一手。”
贺钧潮低沉着嗓子道:“好。”
他们去结账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了孟欣佑。
由于不能让人觉得他们心虚,路夕便上前准备打声招呼,就在他拍了孟欣佑的肩膀之后,尴尬地发现他手上拿的是套子。
路夕打招呼的话说了一半,卡在嘴边。
孟欣佑却面无波澜地看了看他,又瞥了眼他身后的贺钧潮,扬了扬手中的套子道:“你要来一盒吗?”
他的神态和语气,像极了梅赛德斯门口眼放绿光的黄牛:“朋友,要票子伐?”
“不用了。”路夕万分后悔主动招惹他,找了个理由道,“我们先回去吃饭了。”
孟欣佑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酸溜溜地提醒道:“注意身体。”
他不说还好,一说贺钧潮的脸再次黑了一个度。
他现在最听不得的两句话,一个是你不行,一个是注意身体。
中午回去后,两人一起吃了顿火锅。
因为路夕不太能吃辣,贺钧潮也跟着没吃,十分养生地涮了菌菇汤和番茄汤。
下午贺钧潮继续写歌,路夕去跟助理接洽接下来的业务。
他除了要和赵梓棠录歌之外,还接了其他代言和真人秀节目,需要商讨的事情很多。
在工作之前,他把牛鞭煲上了。
虽然路夕是个厨房鲨手,但煲汤这种简单的事情,他还是可以胜任的。
牛鞭汤,美味营养,并且补肾。
说是他“露一手”,但大菜还是贺钧潮做的。
路夕的能力范围:煲汤,煮饭,没了。
等饭菜上桌的时候,贺钧潮看着白花花的牛鞭汤,再次黑了脸。
“你确定要喝这东西?”他不情不愿地盛了两碗,但这是路夕做的,再嫌弃他还是得咽下去。
路夕同情地看着他道:“我不喝,你喝。”
贺钧潮:“”
饭后,等到消化的差不多了,路夕上楼换了身运动服。
贺钧潮正在院子里喂金鱼,见他下来,便张开手示意他抱一抱。
路夕却推开他,劝道:“上去换个衣服,我们去运动运动。”
贺钧潮健身健了一早上,累得很。他懒得动弹,于是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运什么动啊,我们去看电影吧,在电影院嘴部运动不好么。”
“你要好好调养不是,我们要好好调养身体,后天就运动会了。”路夕含蓄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些许心疼。
贺钧潮看着他古怪的眼神,想起这一天的思想折磨,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了。
真是够了!
用他的笔记本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算了,还明里暗里地要他调理身体,完全没把他当个男人。
是个人都不能忍好吗!
他果断地把鱼食往水里一扔,顺手就将人按在了身后的花架上。
池塘旁边有个种着紫藤花的架子,一人高,正好成了贺钧潮困住他的工具。
路夕见事情不妙,条件反射地就想逃跑,却被他牢牢地按住后腰,逐步逼近。
贺钧潮眼神危险地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怨气,咬着牙道:“老子不是杨伟!你要不要今晚就试试?”
路夕慢慢地睁大了眼睛,脸一点一点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