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元师弟,你可听到刚刚有一声龙吟之声?”同悲寺主持方丈心远大师坐于蒲团之忽然开口问道。
而旁边一个和尚也是突然开口说道:“这龙吟之声戛然而止,莫不是罗汉庙那边出了状况?”
心远大师想了想便又突然激动起来,道:“不,这龙吟之声有些像是天龙八部众的龙吟声,难不成是南春寺的前辈们来了?走,与我一同前去迎接。”
那名叫济元的大和尚也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开口问道:“心远师兄,可是那将佛教传入中原的南春寺?”
心远点了点头说道:“这将我佛引入中原的南春寺也是我佛门领袖,只不过那已经是千余年前的事儿了,在天下大变之后各佛家宗门之间早已没了联系,不知这南春寺前辈突然造访到底是有何事?”
济元笑道:“能是何事,他南春寺的名头早已不如咱们盘塔山的一寺一庙大了,我估摸着他们就是来打山门学习武技的。”
“阿弥陀佛,济元你心生邪见了。”
被师兄批评之后,济元连忙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其实我的意思是那南春寺莫不是与师兄您交流佛法的?”
心远没有说话,而是朝着罗汉庙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时的韩泽筠正和那思远方丈对峙着,只听韩泽筠怒道:“好你个小心眼的思远方丈,我竟没想到你是这等人,武技比不过我师父,竟然要杀了我师父!”
见那天龙之后,思远心中没有来的一阵后怕。
从远处走来的心远方丈,便也猜出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思远是他的师弟,对于这个武痴师弟的品性他是清楚的很,他一向对于佛法向来不休,而专擅研究武技。
自己与他分别习得了师父的武技与禅理,相互不能劝服对方,便在师父坐化之后便分裂成了罗汉庙与同悲寺。
见此状况心远方丈只是叹了口气向着仍旧躺在地昏迷的杜敬走了过去,韩泽筠见又是一个和尚走了过来,便下意识的将杜敬往自己的身后又藏了藏,“你这和尚又想怎样?”
“阿弥陀佛,贫僧同悲寺心远。”说着心远方丈从怀中拿出一枚赤色丹药递给了韩泽筠道:“此为回魂丸,与他服下便可清醒过来,只不过身的内伤还需要一定时间调理。”
韩泽筠哼了一声,便将那丹药推了回去说道:“你们这些秃驴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完之后,便连忙摸了摸杜敬的光头说道:“师父,我说的不是你,你这是临时秃的。”
被韩泽筠摸了两下,杜敬这才晃晃悠悠的清醒过来,其实他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只需要休息两日便可以将气息顺过来。
但是这可是对方对于自己的赔偿啊,岂有不要之理。
“咳咳!”杜敬轻咳了两下又吐出一口淤血,这韩泽筠也是慌了,连忙替杜敬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