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大人,听说那杜敬和泽筠御剑回来了?”
刘焕奇嘿嘿的笑了两声,从太师椅站了起来说道:“走,咱们去城门口欢迎欢迎,我还当他有多厉害呢,原来连一天都坚持不了。”
师爷也是干笑了起来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杜敬也不过是蒙荫皇宗而已,说白了他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捕快!
他那郡主夫人不在,料想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说着两人便已经来到了城墙之,等候着杜敬的回来,正好回来之后狠狠的奚落那杜敬两句,告诉他以后这泰平县城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告诉他什么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
经此一事过去,且不说那杜敬不好意思收回灵石矿脉,就连灵石税收他都不一定好意思动了。
而且有了杜敬的失败之事在前,就算那赵思斯郡主回来之后数年之内她都不一定好意思再提这灵石税收之事,毕竟皇族的人最要的还是脸面。
想到这刘焕奇狞笑了起来,他感到一阵无比的畅快!
如果可以让他的修炼再进一步达到化神期,那就好了,他就可以再多活数千年了。
只可惜自己的寿元不多,也不知合适将到达终点。
“县丞,他们御剑回来了。”
刘焕奇眯起了眼睛朝着那远处的一个黑点看去,果然是那韩泽筠和那个杜敬,看那个杜敬蔫蔫的样子,想必是受了伤,而且他的头的头发还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来这个杜敬多半是在打山门的时候受了伤,这才狼狈下山的。可是头的头发又如何解释呢?难道说是在山剃了头,打算在山这样耗下去?
等那韩泽筠御剑飞近之后,刘焕奇向前踏出一步,嘿嘿的笑了两声:“泽筠啊,你带着杜捕头回来了?不知这杜捕头今日打到了多少关了?怎么打的连头发都已经剃光了?哈哈哈哈”
一旁的师爷凑到了刘焕奇身旁,笑着说道:“我看这杜捕头嘴角有着血迹,估摸着是在第三关就被打的受伤了吧?”
“原来只是打到了第三关啊,没关系的,这打山门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下来的。资质好的,怎么也需要几年,依我看杜捕头这个资质,怎么也得需要百八十年啊!”说罢刘焕奇脸的褶子便又笑的挤在了一起。
杜敬挑了挑眉,看着这两个人有些不解的问一旁的韩泽筠:“这俩人今天没去看热闹吗?”
师爷连忙说道:“我们县丞又岂是那等闲人,我们县丞整日日理万机整顿县里事务,又岂能去做那等无聊之事?”
其实刘焕奇也的确是这样,他是真的好奇想要去看一看热闹,看一看这个杜敬出丑的样子。
但是他自忖身份便没有去,本想派那师爷去看一看,随时汇报情况,可他们一想结局早已注定,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着他们回来之后,好好奚落一番便可以了。
故而这两人便也都没有前去,而那些去盘塔山看热闹的人,也只是奔着看杜敬出丑的热闹的去的,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想到杜敬竟然可以在一天之内打下罗汉庙的是吧罗汉。
更是没有人能够想到杜敬不仅打了罗汉庙,还把那罗汉庙的方丈思远大师打败了抓了回来,顺便与同悲寺的心远大师谈论佛法说的心远大师心服口服。
这些都是这些人根本没有料想到的,这样一想的话这两人出现在这里奚落杜敬,便也不是那么的失智了。
韩泽筠原本还认这刘焕奇是自己的长辈,之前一直还都是县丞爷爷的再叫,现在看来这个刘焕奇竟然如此惹人厌烦
他轻哼了一声说道:“我师父今日做的事情,你们根本不敢想象!与你们说了也是白说,快快让开!”
那师爷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对韩泽筠说道:“韩世侄啊,这人啊吹牛是讲究一个限度的,你这以前也是一个不爱吹牛的老实人,怎么现在跟着这个杜敬学了两天便成了这样一个吹牛不打草稿的人了?”
韩泽筠怒道:“我怎么吹牛了?我师父可是只用了半天便打了山门还将那罗汉庙的思远方丈打败了呢!”
“哈哈哈……”刘焕奇一阵大笑之后便对韩泽筠说道:“泽筠啊,说谎也是要讲究一个逻辑的,你觉着半天打山门可能吗?你用了多久才打到了多少关?”
见韩泽筠还想辩驳,杜敬便拽了拽韩泽筠的衣袖说道:“他爱信不信,咱们进城!”
那韩泽筠刚准备御剑向城中飞去,刘焕奇便再次挡在了韩泽筠的面前说道:“杜捕头啊,这人说谎骗一骗自己并不要紧,可千万不要骗别人啊!
罗汉庙和同悲寺没有拿下,那灵石矿脉一事便一日不提,你可知道?”
那个师爷也是笑着说道:“哎呀,这杜捕头废了如此心机,没想到竟然这样折戟了,也不知他被那群和尚教训成什么样子了,估摸着是想要剃光头发拜人家为师吧,这种事儿我记得之前也有人做过,只不过我没想到堂堂郡主夫君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