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乔又开始心慌了,甚至比白天时更剧烈。
李白赶忙扶着许洛乔,“洛乔你怎么了?”
许洛乔用手捂着胸口,“没事,可能是今天车马劳顿,休息一晚就好了。”
李白不放心,非要亲自扶着她回房,等洛乔睡下,他才安心离开。
次日清晨。
许林苏起得早早,做好了早膳,挑了些许圉师爱吃的就给他端去了。
“姥爷,快起来用早膳了,今日有你最爱吃的....”
许林苏进到房内,倏然看见眼前这番景象,慌的打翻了手里的东西,“姥爷!”
许圉师驾鹤西去了。
“姥爷!姥爷啊!快来人啊!来人啊!”许林苏扑在许圉师的身上,大声哭喊着,“来人啊!救救姥爷!快啊!救救他!...”
宰相府的下人们闻声都惊慌了,都跪地大哭。
许圉师已面无血色,浑身冰凉。
许林苏不相信这是事实,拼尽全力哭喊着,摇晃着许圉师,可许圉师哪里能醒来呢。
许自牧和宛凤书听见外面的动静,已经有了不祥之感,两人心惊肉跳的走到院子里,听见下人们和许林苏的哭喊,已经猜到了。
晴天霹雳。
许自牧浑身瘫软,跪地不起,呼吸急促,“爹...爹,爹去了?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许自牧再也收不住,大哭起来。
宛凤书流着眼泪就瘫坐在了许自牧的身边,伤心欲绝,泣不成声。
宰相府上上下下哭成一片。
你要问许乐安,她早就逃的不知踪迹了。
许圉师驾鹤西去了,不一会的功夫,满城皆知。
长安城上上下下所有百姓全部自愿为许圉师戴孝三日,以祭奠这个为国为民,造福百姓的唐朝宰相。
许家伤心,整个长安城的百姓也无一不伤心。
另一边,许洛乔和李白还未知晓这件事,正在用着早膳,等吃完了,他们就要和同学们一起去泛舟游湖。
李白夹了个丸子给许洛乔,直言让她多吃些,近日没休息好都消瘦了。
许洛乔心里莫名难受,没有胃口,只吃了几口就不再吃了。
孟浩然此时在客栈门口站着,等这群孩子们吃完早饭就带他们出发。“这街上,怎么都在戴着孝,如此奇怪...”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