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祁煜筠进来后,看见两个熟睡的女人,发现已经熟睡童采薇的头还时不时从纪晚晴的肩上落下,点了点头又继续寻找靠的地方!
祁煜筠走近,踢了踢童采薇的脚,
“嗯——谁啊?”沉睡中的童采薇感觉收到的干扰,生气的站起来,伸手指着眼前的人,待朦胧的双眼变得澄清后,“呵,祁大大,您怎么来了?”
祁煜筠害怕她打扰到纪晚晴,食指竖立在性感薄唇的中部,
“嘘!”
“哦!”
童采薇立即制止自己的声音,乖乖的给祁大大让位。
析。
“要是一个病人能表面能看出生病,还需要医生诊断吗?”司机女儿抱住自己的妈妈,一副害怕纪晚晴的样子,等等,她说什么?
司机女儿透露出胆怯的神情,不确定的问,“你说你听到了,你在门口多久了?”
“嗯——”纪晚晴假装冥思苦想,“我想想啊,想想,应该差不多十分钟这样!”
“你——”司机女儿猛然站起来,指着纪晚晴说不出话来。
司机的老婆伸手拉住女儿,眼神示意她坐下,
“纪小姐,你听到了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
纪晚晴觉得这妇人可谓演技精湛,现在与昨天的表现可不同,昨天是一个因为丈夫死去,伤心欲绝,令人产生可怜的女人罢了,现在是一个精于算计,为自己一己私欲而沉着冷静,精打细算的女人。
真是令人厌恶!
“谁说我没有证据!”纪晚晴抬眼看了一眼摄像头。
“呵,纪小姐,现在的科技有监控录像,但是没办法记录别人说的话是不是?”司机老婆可不害怕监控录像。
纪晚晴觉得既然她想玩,那就陪她玩玩,“你说,我请个唇语鉴定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