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轻咳一声,道:“恩,本邪医的意思是,她们是否满足不了你强大的***,被你在床榻之上给折腾死的?”
“……”
夜墨琛表示深深地无语,敢情这个男人发了那么久的愣,居然在想那样的问题?
他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夜墨琛才道:“邪医,你如此好奇,是开始在意本王了?本王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若然你跟了本王,本王会对你很温柔的。”
“什么?”
月如霜差点自马背上摔下去,这个男人,还真是说得出口。
“邪医听得不够清楚,还是本王说得不够明白?”夜墨琛紧盯着月如霜,暧、昧继续:“跟了本王,邪医心里所有的问题都会有一个明确地答案,毕竟,本王的战斗力如何,只有切身体会过才会知道。”
月如霜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她怎么听着这话是越来越有颜色了呢?且,这种颜色是越来越鲜艳。
甩了甩头,月如霜道:“咱们还是先找客栈休息吧。”
“邪医是怕本王把你给做……死?”夜墨琛挑眉,特意将后面两个字咬得极重。
月如霜一听,毫不犹豫地往夜墨琛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你说什么,本邪医没有听清楚。”
“这个问题,本王会慢慢跟邪医解释。”说着,夜墨琛也没再多停留,驾马继续前行。
很快,夜墨琛便在一间客栈外停了下来,他率先跳下马,然后伸手将月如霜给抱了下来。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嫌麻烦,夜墨琛将人抱下马后,便没将人放下来,而是抱着人往客栈里走去。
一踏入门,店小二就迎了上来:“两位公子是打尖呢?还是住店?”
“住店。”夜墨琛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
“好嘞!公子请随小的来。”
说话的同时,店小二已经在前引路了。
夜墨琛紧随其后。
不过须臾,夜墨琛便站到了柜台前。
掌柜似乎听店小二说了两人乃住店,故而,一见到夜墨琛抱着月如霜走近,他便道:“两位公子,真的是非常不巧,本店的客房只剩下一间天字号房了,里面空间还是很大的,两位公子住,完全没有问题,不知现在可要定下?”
“一间?”月如霜率先开口:“不要什么天字号,就普通的客房都行。”
她跟夜墨琛同乘一骑到这里,已经在水里煮,火里烧了这么久,现在还要跟夜墨琛同住在一间客房里,那不是要她老命?
说她怯懦也好,说她逃避也好,说她没种也好,反正,她是不想继续在水深火热中继续煎熬了,那种感觉……真特么的不想第二次了。
掌柜道:“公子,真的很抱歉,最近是旺季,小店这间天字号房也是有人刚退掉才有的,其他客栈想来到了这个点也是早已人满为患了,两位若是不信,大可去其他客栈看看,但是,两位再回来时,这一间房是否还在,小的就不敢保证了。”
“旺季?”月如霜蹙眉,明显有些怀疑。
掌柜点了点头,夜墨琛却抢先道:“今年是三年一次的恩科开考,这会儿,正值进京赶考的读书人多得很,有客房已是难得,掌柜,我们就要那一间。”
前半句是对月如霜所说,最后一句才是对掌柜说的。
掌柜当即点头,并迅速地为夜墨琛登记,令店小二带两人去客气。
而月如霜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她真的要跟夜墨琛共处一室了?
夜墨琛抱着月如霜上楼,止不住心情愉悦道:“邪医,终于跟本王共处一室了,是不是很兴奋啊?”
“兴奋?”月如霜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夜墨琛:“你哪只眼睛看到本邪医高兴了?本邪医告诉你,今晚,本邪医睡床,你睡地。”
睡地?夜墨琛堂堂厉王,他能去睡地?
“夜墨琛,你干什么?谁许你上来的?”
月如霜瞪着爬到榻上的夜墨琛,那个愤怒啊!
之前她就说得好好的,让他睡地,他居然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一到屋里,吃完饭就往床榻上爬了。
欺负她现在腿脚不便?
夜墨琛躺在月如霜身边,道:“本王要睡床榻,还需要谁允许不成?邪医莫不是忘了,这房钱可是本王出的,本王出了银子,难道还不能睡床榻了?”
顿了一下:“当然,如果邪医真那么介意与本王同床共枕,邪医大可去睡地上。”
“本邪医睡地上?绝对不可能!”月如霜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地上本就凉,她现在腿脚受伤,若再受凉,那得猴年马月才好得了?
夜墨琛道:“邪医既不睡地上,那么,只能睡床上了。”
“本邪医自然是要睡床上的,至于厉王你……滚下去。”
话音方落,月如霜一脚向夜墨琛踹去。
夜墨琛睡在外面,月如霜用力极重,所有动作是一气呵成,夜墨琛也是未曾料到月如霜会冒着扯痛右腿伤口的险,用左脚来踹他。
毫无意外地,夜墨琛被踹下床去,“砰”的一声,滚了两圈才停下。
疼痛倒不是不能忍,只是,这种耻辱,令夜墨琛十分恼怒:“邪、医……”
咬牙切齿地走到床前,夜墨琛甚至还未碰到床边,便觉着有东西铺头盖脸地砸过来,他一看,竟是被子。
抬眸,月如霜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外面。
两人视线相对,月如霜道:“夜墨琛,你最好乖乖地睡在地上,否则,别怪本邪医对你不客气。”
“邪医,你不觉得自己太过霸道了?”夜墨琛微微眯眸,幽暗的瞳眸中氤氲着****。
若是其他人,怕是早就吓得点头同意了,可月如霜却一点也不退步,她说:“霸道?对什么样的人,便该有什么样的态度,不是吗?对于厉王你这样的人,若是不霸道一点,不以暴制暴,如何行?”
夜墨琛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却是半点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月如霜也微眯着眸,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握着金针的手都开始冒汗了,只要夜墨琛敢动,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就这样,两人视线交汇,谁也没有服输。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就连流动的空气都开始凝结。
到最后,还是夜墨琛服了软,他抱着被子转身扔到地上,然后,合衣躺了上去,一半垫,一半盖。
“邪医,本王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便不与予你计较了。”
“厉王,你早该如此识相了。”月如霜顿时圆满了,唇角不自觉地勾勒出一抹浅淡的弧度。
自离开烟城厉王府以来,她就没有再踏实舒服地睡过一个好觉,而今,终于睡在榻上,触感一片柔软,鼻间全是馨香,本就累极的月如霜双眼一闭,终究是没有撑多久便睡着了。
听到床上传来的均匀呼吸,夜墨琛蓦地睁开双眼,望着床榻的双眸闪着玩味的光。
邪医,你醒着不让本王上榻,现在,你睡着了,可还能阻止本王?
为免月如霜装睡,夜墨琛特意制造出很响亮的噪音,然而,月如霜半点反应都没有。
确定月如霜真的是睡得很沉,夜墨琛才起身走到床榻前,将外套一脱,翻身便上了床。
然而,他一上去,脸色就变了,整个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又翻身下了床。
下一刻,他抬手去摸身后,后背两根细细长长的东西深深地扎进肉里,拔出来一看,竟是两根金针。
“……”
睡了还如此多花样?夜墨琛心里那个气闷啊!
邪医,你可真是行啊!你是料定了本王会上来?本王告诉你,今夜,本王是睡定了床榻。
夜墨琛将金针一扔,再次走到床前,这一次,除了月如霜身上,他将床榻上一一摸了个遍,直到确定没有什么,他才又再次躺上去。
躺在床榻上,夜墨琛也是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