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夫人眼底有波澜惊起,片刻,恢复平静。
“管家,”她叫来管家,指了指容彦和安荆楚,“带他们下去,顺便通知下容老先生,告诉他,他那个不成器的子孙在我这儿。”
管家:“是。”
转而又对容彦和安荆楚道:“容先生,安小姐,请和我们回房吧。”
容彦握紧安荆楚的手,眼神安抚,转头看向安琳夫人,深邃的黑眸里又是寒冰过境:“希望夫人掂量下,毕竟市容家,不过一个分支。”
安琳夫人捏紧手中酒杯,疲惫闭眼:“请二位回房。”
容彦二人跟着管家离开,安琳夫人睁开眼看着钟南意:“南意,我们做个交易。”
钟南意抿唇:“你想做什么?”
安琳夫人看着她,微笑:“你放弃这里的一切,包括你的孩子,和我去帝都。”
“我……”钟南意咬唇。
脑海里和鹤时谦,还有三个孩子相处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闪过,她咬唇:“我……”
安琳夫人站起来,看着她:“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无论你同意与否,都必须和我去帝都。”
安琳夫人说完,就要转身上楼。
钟南意叫住她:“为什么是我?”
安荆楚也是靳家血脉,安琳夫人为什么就偏偏瞧上了她。
安琳夫人上楼的脚步一顿,转头看着钟南意,似喃喃自语:“是啊,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是钟南意?
明明她的身上也有苏楹那个女人肮脏的血脉,她为什么就偏偏对这个孩子另眼相待。
安琳夫人看着钟南意,她眼底的倔强。
像极了当年的她。
安琳夫人却只答:“我需要一个继承人,而你…”
“是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