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巫晏清已经不抱希望了。“想知道它长什么样,到她比赛的时候你自己去看便是。既然你信心百倍,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想叮嘱你一句话。”
说到这儿,桑郁卿便立刻坐得像个乖巧的孩子一般,巴巴地望着他。
巫晏清眸色一沉,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九州馆来人了。”
“不是早就来了吗?”桑郁卿想起了那个难缠的落雨,心底里瞬间生出诸多的烦躁。
“不是落雨和那个古怪的拂晓长老。”巫晏清光是看她表情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九州馆单独另派了人来,生面孔,大约是其他几州的人。”
生面孔?桑郁卿一惊,“你见过他们了?”
“嗯。”巫晏清像是担心此事会带给她压力一般,故意作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一边掰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悠悠说道:“他们特意找上门来,向我打听有关你的消息。”
好家伙,这是为的哪般?
桑郁卿想不通,一双秀眉拧得紧紧,神色严峻。“打听我的消息?就因为我得罪了落雨和生死斋的那几个小毛孩子?”
“我倒是觉得,可能落雨把关于你的事上报给了九州馆,而九州馆觉得你是个极其不安定的份子,来历诡异莫测,他们要么是对你好奇,要么就想抹杀你这个异类般的存在。”
走到哪儿都是异类,桑郁卿觉得自己还真是倒霉得厉害。
“异类?”她哼笑一声,幽幽道:“我怎么觉得,你反而比我还要更像异类啊?”
巫晏清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挤兑她道:“你要是能说出自己从哪儿来,师承何人,为什么别人都碰不了那把魔剑而偏偏你可以这几个问题,我就承认我是个异类。”
“嘶”桑郁卿深吸了口气,“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现在哪儿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啊?
“那你告诉他们多少关于我的事?”
巫晏清的回答却是让桑郁卿很意外:“我什么都没说。”他迎着桑郁卿诧异的目光,两手一摊,“因为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
好、好有道理。
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九州馆的人怎么会找上门来,专门打听她的事?他们想做什么?除掉自己吗?
桑郁卿自认为她还没到某种可以威胁九州大地的程度,撑死了不过是重新拿回了魔剑而已。
最近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罗睺剑和半秋山上所发生的事不断在自己的脑海里出现,桑郁卿突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个激灵。
她一巴掌猛地拍在了摇椅上,惊道:“洛乘风!洛乘风不是被他们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