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空,起了一层厚厚云,压的四周格外阴暗无光,七点半的外景仿佛到了八点半。
路边的每个灯照亮着属于自己的独一段范围,给她指出了一条明道。
大约花了十多分钟,走到了酒馆,酒馆大门紧锁着,没有灯光,似乎没有人来过一般的沉静。
没见到莫胡腾,莫以寒不安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时候莫胡腾一没回家,二没在酒馆,人也联系不上,去哪了?
废弃仓库。
杀马特坐在报废的油漆桶上,身边站着好几个非主流。
手里叼着烟,杀马特起身,朝被绑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走去。
被绑着的男人,眼睛嘴巴都被蒙着,手脚都捆在椅子上。
那男人一动不动,仔细观察能看见胸脯在轻微起伏,应该还处于昏迷中。
杀马特扔了手中的烟,那根烟几乎没抽,还是很长一段,只有烟端口有点燃过的灰。
丢在地上的烟早已经灭了,杀马特还踩了一脚上去,装样灭烟。
一旁的小弟见状是想笑不能笑,站出一小弟,询问了句:“把人绑来,我总感觉有点不安,哥,接下来咋处理这事啊?”
杀马特罡气的一说:“慌啥?有啥事我顶着,这人开个酒馆把大哥都吃进医院了,他那女儿差点让我们进局子,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确实不能就这么算了,毕竟人还躺在医院,没让他赔偿点什么,都有点对不起大哥。
杀马特瞧椅子上捆着的人儿,现在还没醒,问一旁下药的小弟:“这人怎么还不醒,你下了多少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