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之时,风颜绝便见文卿泽身背后的铁棺在宋冰言内力运转下来到文博渊的面前。
见状,文博渊嘶喊着:“姬天,即便朕该千刀万剐,但你身为臣子,看着朕被人诛杀,你就是亵职!!”
“还有文卿泽,朕是你父皇,你是弑父,你定遭天打雷劈!!”
“啊!!!”
运行血棺宋冰言甚觉得他呱噪,便将那捆绑在血棺上的铁链封住了文博渊的嘴,将他捆绑住之后便放入血棺中,仿佛宋冰言要重现当年文博渊如何将冷杉致死的一幕,但又并非是。
宋冰言是将文博渊扣入血棺中,但这里并没有柴火以及架子,将他封住之后,宋冰言随及令人将棺材带走,走之前他睨了文卿泽一眼,虽未有任何话语但该说都说了。
文博渊交给他,余下他自己处理。
看着宋冰言就这般将文博渊带走,手中拿着刀的风颜绝忽喊道:“宋大侠,好歹先让朕捅个三刀再走也不迟呀,朕还未向他报三年牢狱之辱了!!”
如若他知道宋冰言说的不便宜他是这样不便宜,他定会先捅他几刀,泄愤一下也行。
已放明地天空,阳光依旧温柔地洒向大地。
随着宋冰言将文博渊带走之后,气氛也随之变了。
将手中未能插文博渊三刀的刀就这般持向文卿泽的风颜绝凌了凤眸:“文卿泽,文博渊事情你是解决了,但咱两恩怨还没解决,朕问你,你为何要帮朕?”
黎追月登时站了出来令道:“风颜绝,放下你手中的刀!”
风颜绝笑:“追月护法,朕不管你们有什么苦衷还有难处,但不排除朕被你们利用,女人被你们伤害的事实。”
“文卿泽不要以为你让女人最在乎的人都未牺牲,你便可以让她原谅你,邪君,不给一个交代,你与文博渊并无两样。”
黎追月是要与他过招,文卿泽则令她退下。
他先是睨了姬无夜一眼,见她并未看他,也深知,即便他部署这一切都是因为苦衷,但并磨灭不了,他对姬无夜造成的伤害。
他说:“风颜绝,你说得对,我不给交代与文博渊并无两样。”
听之黎追月怒火攻心:“邪君……”
文卿泽又一次打断她的话,听他道:“我并非要帮你,只是替母亲还晋朝前太子的人情,你无需揣测,当年,母亲求得你父王的帮助,冷杉才得已将我们母子带走。”
风颜绝一怔,他的确是从夏霖口中得知父王救了夏阡陌三人,虽未想到文卿泽这场谋权中因此帮了他一把,但不管怎样,他疑虑是有。
“朕的父王既已救下你们三人,为何你们还会被文博渊追上?更出奇是怎么就在郓城?”
文卿泽面上的柔光渐渐地失去,似极其愤怒又似极其无奈,不知该怎么回答的他忽将目光落在夏霖的身上,夏霖被他看得有点发怵,但还算聪明的问:“跟皇爷爷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