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淮:“哈哈哈哈!”
叶绯:“哈哈哈哈哈!”
季明淮:“哈哈哈哈哈哈!”
叶绯:“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明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和音:……不愧是好基友。
宁丞相终于挺不住晕了过去,丞相夫人惊慌失措哎呀一声,连忙扶着他退了下去。
宁和音当然看见宁丞相眼皮悄悄动了一下,用他那芝麻绿豆大的眼费劲做了个wink。
有被恶寒到的同时,她站起身,“你们慢慢吃吧,我先走——”
“不行!”
季明淮停下笑容先发制人,腾地同样站起身,“既然叶绯并非由你所救,那么本王曾经答应过你的,便都不作数了。”
宁和音:“?”
叶绯同样不甘于人后,用那双震慑心神的美眸幽怨望着她,“音音姑娘,既是你害得我落到如今境地,那么这债,你该如何偿还?”
宁和音:“??”
在一旁吐啊吐啊,终于吐完了的无恙掏出帕子抹了抹嘴,惨白着一张脸道:“女施主,小僧今日破戒,全——”
宁和音:“……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
这一刻,她终于想起了小黄文中,被众多男人支……
呸,是爱慕的恐惧。
那股狠劲儿伴随着气劲消失的同时,被丢到脑后的危机感终于又重新归来。
宁和音使劲吞了一口唾沫,望着眼前神色各异瞳孔中皆倒映着她的三人,抽出腰里的银针,一根一根发过去。
“来,你的,这你的……快拿着。”
散烟一样散完了针,她缓缓挤出一个笑。
“有本事,找我夫君去啊。”
燕王:“?”
叶绯:“?”
无恙:“?”
去找死吗?
宁和音纤纤玉指撩了撩垂落的额发,双颊如同打了胭脂染上薄薄粉色,“我这辈子爱的人,唯有我夫君一人。”
燕王:“……”
叶绯:“……”
无恙:“……”
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为什么,听不懂她的话?
难道说,她在故技重施?
眼波撩人,欲语还休,以退为进……
三人:“!”
所以他们,成了被预定好的奸夫???
反应过来后,三人同时道——
“你以为本王会甘愿被你勾——”
“音音姑娘的脸皮,果真令人刮目相——”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
又同时被打断。
宁和音无奈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都明白,不用多说。”
三人:“……”
你究竟明白了什么?
丞相府外,将藏宝图从贼人手中收回的庄沢,将要踏进相府前,忽然停住了脚步。
“晏明,夫人先前的话,你可听到?”
晏明苦着脸,只点了点头。
他这嘴要是没管住再乱说点什么,到时就连九千岁府里的茅厕,都打扫不起了。
“她或许是觉得本官心中,她的性命,远不如一张纸重要,因此才会说出那话。”
晏明:……不是,九千岁您这?
这不是或许,这是事实阿!
“莫非本官,真的做错了么?”
晏明:错了错了,知道就好。
“可本官时刻伴在她左右,为的便是保她性命无虞,难道真……罢了,便当本官错了。”
庄沢人生经历二十五载,从未觉得有任何时刻比现在这刻的情绪更难以形容。
如此不识好歹的人,本应该放任她不管。
不杀她,便已是他对她最大的宽容。
可如今他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反而破天荒同晏明吐露起了心事。
庄沢眼睫微敛,眸色暗了一分。
这不是他……
庄沢抬脚转身便走,唇畔浮现凉薄的笑。
“七出之条,条条皆犯,休书么?本官这便起——”
“大人!”晏明终于忍不住,“女子向来骄纵,更别说夫人方过及笄之年,心性还未成熟,若是大人肯赔礼道——”
庄沢脚步不停:“绝无可能。”
晏明:“……”
他紧跟上去,换了个说法,“若是大人肯施舍,哪怕一些不值钱的破烂小玩意,夫人收到想必也会很开心,女儿家的娇纵自然能收敛——”
“当真?”庄沢止住脚步。
晏明:“……”
大人,您脸还要吗?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这破烂小玩意啊,最好是夫人喜欢,而大人需要弥补她的……”
于是黄昏时分,宁和音甩开危险系数百分百的三人,掂量着跟宁丞相把事情交代了一番,又回到闺房里准备打点些东西,回狗太监府时——
发现书桌上笔墨纸砚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白硬硬粗粗长长的东西。
更诡异的,东西上还绑着色彩鲜艳的绸带,静静被置在漂亮端庄的锦盒里。
宁和音:“……”
这东西,在古代……
好像……
叫……
“玉……势?”
宁和音口中吐出这两字后,爆发出前所未有惊天吼声。
“来——人——阿!!!”
“有——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