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喝着香茗吃着点心,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只是陈白礼小孩子心性,情绪容易激动,在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时候,两次喷了月流光一脸茶,三次喷了满桌子的点心渣。
于是在姬云策和月流光万分嫌弃的眼神之下,他只好自己在旁边另开一桌。
可是自己一个人单坐实在不方便讨论,于是他再三保证不喝水不吃点心,终于又坐了回去。
刚一坐下,那张小嘴就滔滔不绝起来,“不是吧,他们说的这些事真的都是舞郡王一个人干的?他也才二十岁吧,他这二十年啥事不干光祸害人去了吗?”
“这是拿闯祸害人当终生事业在搞啊!”
月流光眼露不屑的瞥了一眼下面乌烟瘴气的大堂,“也没有那么夸张,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摊开了,累死他也做不完,指不定那些人把自己做的混账事,也按在舞郡王头上炫耀起来了。”
说完冷笑一声,“这青黎泱泱大国,怎滴生养的人如此小气,这说的都是些什么鸡毛蒜皮,恨不得连人家三岁做的事都拿出来念了又念,真有意思。”
陈白礼点头,“月太子所言有理,一开始听他们说,还能当个乐子,可是这说来说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今儿吃这家三瓜两枣,明天把那家孩子揍得嗷嗷乱叫,就这也值得专门上朝审他?青黎的灾情不是很严重嘛,怎么感觉他们的朝廷很闲的样子。”
姬云策突然笑了一声,“陈皇子大智慧啊,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倒是说出了这几天状元楼里如此热闹的真相。”
陈白礼一脸迷茫,看了看姬云策又看了看月流光,然后挠了挠头问,“我说什么了?”
姬云策轻笑道,“你说,说来说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陈白礼点头,“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不也听见了吗?”
姬云策,“所以,我觉得这做庄开赌局的人,一定是一个深谋远虑足智多谋,且心向舞郡王之人。”
陈白礼一下子来了兴致,“这话从何说起,姐姐快请讲。”
月流光皱眉想了想,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一时之间,却又不能看的十分真切,也一脸求指教的看向姬云策。
姬云策,“你们想,若是皇室子弟犯下大错,除了密谋造反、弑君弑父之外,还有什么事情会让皇室和朝堂都大动干戈?”
陈白礼眼珠子转了转,“这……有很多吧。”
姬云策,“是有很多,但是所有的事背后都有一个最主要的共同点。”
月流光,“共同点也很多,杀人放火贪赃枉法犯下重罪什么的,只是不知道二皇女所说的是哪一点?”
姬云策也不再卖关子,开口道,“是民意,和影响。”
陈白礼,“民意?这是什么意思?”
姬云策,“你们可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民不举官不究?”第一01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