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想到这背后能想出开这么一个赌局的人有多厉害,他满脑子都是姬云策就在这听几句闲话看一看赌局,都能想明白这么多,实在是太厉害了。
同为皇室子弟,他就啥也没看出来。
姬云策见陈白礼满脸只有崇拜而无了悟,就继续道,“我说的这些,只是这场赌局的第一层深意,还有第二层和第三层,你要听不要?”
陈白礼的嘴巴张开能塞进去一个鸡蛋那么大,“这不就是凑个热闹开个赌局,给灾民凑银子的嘛,怎么还有三层深意?”
“该不会是姐姐你自己心思复杂想太多了吧?”
陈白礼觉得他就是想破脑子,也不可能再想出点别的了,用这么个赌局消除大家对舞郡王的厌恶,让他们自发自觉的在心里为舞郡王辩护,还用押注来证明,大家根本不想重判舞郡王。
他觉得,这已经算很多很多层深意了,这得什么样的人物,才能想到这些啊,这样的人要是当了皇帝,怕不是扔个石子出去都能扔出一统天下的气势。
月流光听姬云策这么说,从对舞郡王的嫉妒和对高子懿的愤怒中回过神来,他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也想不明白,这后面还有两层深意是什么东西。
可他堂堂北月太子,一个大男人,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竟然不如一个女流之辈聪明的。
所以语带嘲笑的道,“哦,是吗?那不知这第二层、第三层深意都是什么,还请二皇女不吝赐教。”
姬云策抿唇皱了皱眉,“我与那舞郡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在这里大肆分析已经是有些逾越了,毕竟隔墙有耳。”
“我想舞郡王身边既然有如此能人相助,还是落得个要当朝受审的下场,可见背后想要收拾他的人,来头也必定不小。”
“我今天这番话,若是传到想要舞郡王得到重判的那些人耳中,他们势必会来这状元楼捣乱,将舞郡王那一方人马的计策全部打乱。”
“你我本是过客,留不了几天了,如此插手别人朝堂内务实属不应该,更何况还是与皇室有关。”
“我个人与舞郡王没有交情,也不讨厌他,我不想害他,更不想与他背后那个能人结仇。”
“所以,还是算了,反正我们看看热闹也就是了。”
月流光冷笑一声,“二皇女这可就没意思了,你自己开头说的话,说一半不说了,这不是折磨人吗?”
陈白礼哭丧着脸,楚楚可怜的道,“对啊对啊,姐姐你就说吧。”
“你要是不说,凭我这白痴脑子,我想十年也想不明白的,肯定要被折磨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姐姐你就帮我解惑吧,求你了!”
姬云策一脸为难,刚才要不是看陈白礼这孩子想不明白,她也不会一开口就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