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沈千豪,你是被告你有何冤情?还不给我双膝跪地!本官让你找寻叶百里,你可带到?”
沈千豪冷眼相待慢悠悠跪下来。
“是的,大人!”
这时,所有目光都看往入口处,一个步履沉重又有气无力的蒙面黑衣人直径走到殿前,手里抖抖索索晃悠着佛龛,杵在大堂上一动不动。
“大胆!见了本大人还不下跪!”
“本道乃半仙之体,我这一拜怕知县大人承受不起!”黑衣人纹丝不动,声音如嘶哑一般。
县太爷看其如此这般,便免去跪拜之礼。
“叶百里,本官且问你,三日之前我让青山将信函送至白里庙,收此信函的可是你本人?”
“是……正是我!”
青夫山一听,觉得不对劲,收信函的不就是自己领回来那个,而且还死了。
“那本官再问你,给青荻之病之人可是你本人亲自医治?实话实说,否则你将人头不保!”
没等叶百里回答,沈千豪对他是怒眼相看!
“正……正……是本尊!”说话颤颤巍巍,差点眼泪没掉下来。
“这么说青荻之死就是拜你所赐?”
叶百里支支吾吾,半天你说话,只见沈千豪朝他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嘴。
“是的大人,小的罪该万死!”
见此情形,县太爷是气堵咽喉,青筋暴起。“既然如此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拉出去斩首示众!”
“慢着!”吴雯起身叩拜,“大人容禀,此人并非叶百里,此人是沈千豪的替罪羊而已,这幕后黑手就是沈千豪!”
沈千豪听完是怒发冲冠!“放肆!沈某与你远日无仇近日无仇,你受何人指示?公堂之上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县太爷端坐,对沈千豪所说不为所动,双目细看吴雯,“你有何证据?无凭无据可不要乱说,会掉脑袋的小美人!”
“素闻叶大师精于治病,而且只需一张黄符,何不现场让他演示一番,我这里刚好有朋友得了风寒。何不让大家伙见识一下,如若连风寒此等小病小疾都治不好,自然不是叶大师!”
听罢,县太爷点点头。“言之有理,叶百里既然吴雯都这样说了,你还愣着干嘛?”
叶大师抖抖索索,颤颤巍巍打量着病人,也根本无从下手。在场之人无不埋头暗笑,沈千豪见状便撩衣拜倒。
“大人,叶大师想必劳累过多,不胜繁琐,再者长期与疑难杂症打交道,故对医治风寒有所遗忘!”
众人一听,这叫什么道理,所以此话一出是嘘声一片。
“放肆!本官审案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荒唐之事,要是医不好风寒怎么可能医好疟疾!叶百里今天你要医不好我就诛你九族!”
“大人饶命,我……我……”
此时青夫山注意到,沈千豪用毒针藏于袖口,径直走到叶百里的身边。遂立即走上阻拦,将叶大师护在身后。
“沈千豪!你要干什么!”青夫山怒号道。接着又对叶大师道:“你继续,你要半句虚言,县太爷定诛你九族!”
“我……我是受了沈老爷的指使,他让我假冒叶百里,说病人过来……”
“放肆!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受孙子昭的指使,害我于不义!请大人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