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腰间本来绷着褐色扎带,东兄的人腰间本来扎着是棕色,最后全部换成了白色扎带,不过当那些人暴露,我又暗示换成了黑色,田老弟既然要详细记载战役情况,这些事不能不知呀!”
田蚡一抹额头汗水,急忙道:“是是是。”之后“咦”声道:“房杨笑东方仁眼下哪里去了?再有狐鼎新莫非逃了”
上丙却是近身田蚡身前,又拍拍肩膀却道:“老弟我有个秘密,你想不想知晓?”说着话,却是掏出来很厚的一沓子金币卷子,塞进田蚡衬衣怀内。
国都之下国主脚下,赚的金币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血汗钱,想徇私舞弊贪赃枉法那也要实权,可他田蚡可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官,若非祖上积蓄丰厚,与同僚相比称之为乞丐也不为过。
这一沓子可是一万金币一张的卷子,拇指厚的一大沓子绝对不低于一百张呀,这就是上百万呀!
“上丙大哥,这是作甚?”
上丙道:“这是我与东兄的一点心意,说白了就是想田蚡兄,把狐鼎新这恶贼写的恶贯满盈,让天下人都为之唾弃。”
啊!
他田蚡不是笨蛋,但,真跟不上上丙这节奏。
本以为这金币卷子是让他呈给国学院的事件记载,乃是为他俩多多美言,毕竟此番这是叛军作乱,若是有人纯心治他俩人的罪过,那是很容易促成此事件的发生,而且让他们失去一方都督之职也是合乎国主的心意。
莫不是狐鼎新这老家伙,睡了你的女人,有夺妻之恨?田蚡心下歪歪,一双眼睛却是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这狐鼎新之前在青州,杀了房杨笑的母亲姬兰。”
“啊!”田蚡一愣。
“老弟定然想不通,这是什么秘密,我俩对此为何这么上心?”
田蚡此刻正是这么想的,就算狐鼎新与房杨笑仇深似海,你们俩位可也与狐鼎新同僚了几十年,说关系感情,房杨笑又如何比得了?
东怀玉却道:“老弟这么聪明,难道想不通狐鼎新有宗门人员撑腰?一旦被宗门人员知晓擒拿狐鼎新也有我俩人合谋,他房杨笑不怕,我俩可是害怕呀”
田蚡吸了一口气,却是反应过来,道:“我明白了,俩位的意思是,房杨笑擒拿狐鼎新要报私仇,必须把此事隐瞒下来,而写成国贼以国主名义让狐鼎新伏诛。”
上丙竖起大拇指,之后道:“此事的锅太重,只有国主背得起,令他们长生宗也没有胆量杀入国都,你说是不是?”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再说,推到国主身上,也是顺理成章,田蚡当下应承下来。
东怀玉再道:“再有就是,东方仁与房杨笑去了哪里,老弟,想知晓么?”
田蚡头一歪,模样一副原来你俩知晓,口上再道:“莫不是,这其中也有秘密?”
看着俩人同时点头,田蚡心里十万头战马奔腾。
上丙低声道:“房杨笑把人家东方仁的二姑娘睡了。”
啊!
什么?
如此一来,房杨笑岂会捉拿东方仁!?要知晓,房杨笑重情重义,可是在成州传的很开,把人家二姑娘睡了,擒拿人家老子,这事他房杨笑根本做不出来呀!
再者,东方仁可是心怀叵测想要颠覆政权,此罪大到可以诛他满门,与此事牵扯,这可是欺主之罪,一旦被人知晓,有关人等皆会遭殃!
上丙看着田蚡脸色变化,再道:“老弟聪明的很,想必已经猜出来,东方仁去哪里了吧?”
“不可,此事必须让国主知晓!”田蚡一副水火不侵的架势。
既然如此
上丙东怀玉互相一视。
之后东怀玉再道:“其实,这里面还有小插曲,我来给你说道说道。”
“哼,此事绝不能隐瞒,就算说破了嘴皮子,我也不会欺骗我主。”
“是这么回事,这幻无名并非太监,模样又长得一副惊世容颜,称之为男女通杀对其倾倒也不为过,而又朝昔相伴与东方宾妃,因而日久生长便有了奸情,这是给国主戴了一顶绿帽子,此事若被人揭发,咱们天星国的脸面,可就在世间各国丢大了,你想想看,
国主能忍下这口气?一定会把东方家满门抄斩,而房杨笑又把人家二姑娘睡了,这也算内家人,定然逃脱不了牵连,你说是不是?”
这既然是秘密,就烂到肚子里好不好?
这可是给国主戴绿帽,知晓秘密的人,让国主知晓,一定会被国主秘密处死。
这他娘的他田蚡敢说吗?
田蚡此刻两眼瞪得比鸡蛋还要大,一张嘴也是开的合不拢,而心里早已经泪流满面,把上丙以及东怀玉十辈祖宗都问候了遍。
“我明白了,你俩这是与房杨笑串通好了,是不是?”
上丙以及东怀玉,一副都这么明显了这还用问的表情,使得田蚡再次吸了一口气,哀嚎道:“我就不该去成州,认识这个房杨笑呀!”
此时此刻田蚡也反应过来,正是因为与这房杨笑相识,而他这身份与他房杨笑的谋划,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所以必须拉拢。
而幻无名与东方宾妃的奸情他田蚡一旦得知,这生死几乎就与他们绑在一起了。
上丙道:“还有一件事。”
田蚡当下一口水喷了过去,怒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