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新海港股份跌停。
第二天,新海港股份依然跌停。
第三天,赵家小姐在股市收购新海港股份的股票,希望可以借此抬高股价。等到中午的时候,股价勉强停止了下跌的趋势。
但是与此同时,赵家少爷面对媒体却无意当中透漏了自己父亲赵昌平已经脑死亡的事实。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新海港的股价犹如雪崩一样直线掉落。
第四天,新海港跌停。
第五天,赵家小姐动用赵家的流动资金大笔买进,希望可以止住股价下跌的趋势,但是股民对新海港纷纷失去信心,依然在大量抛售。
本来新海港的股价在最近两年一直稳中有升,算是优良资产。但是谁都知道,新海港现在全靠赵昌平一个人支撑,他两个孩子都难当大任。
现在赵昌平病危的消息一出来,所有人都对新海港信心不足,不管是股民还是股东。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新海港家大业大,以后迟早会回暖,但是现在谁都不想碰这只股票。
所有人的想法就是新海港在赵昌平之后,恐怕得有一两年的动荡期。等到赵家小姐和赵家公子决出胜利者之后,才会止住颓势。
在这两年内,新海港的股票就像一颗风中浮萍一样,根本无法判断走势,所以大家都不想染指。
五天过去,天天跌停,股民们有了恐慌,所以下跌的势头很难止住。
不过新海港原始股价只有不到十块钱,所以这种跌幅并不会让其退市。
宋晓宇在公司顶楼的房间里住着,这几天一切的工作陈总都没有交代给宋晓宇。宋晓宇有利于整个福鼎集团之外,好像超然物外一样。
而这几天,郑月珠和陈琅也在打听宋晓宇的近况。可是不管私家侦探如何盯梢,就是无法发现宋晓宇的踪迹。
“奇了怪了,这个宋晓宇四五天没有出现了。”郑月珠揉着眉心苦恼地说道。
“难道他离开中海了?”陈琅心里一紧。
“不会,他那辆车还在那个什么沈思思手里呢!他就算走,也会把车开走啊!”
陈琅摇摇头:“次在鹿城,我弟弟把沈思思的宝马给砸了,现在还在修。可能晓宇把自己的车先借给了沈思思。”
“你弟弟为什么要砸人家车啊?”郑月珠奇怪道。
“都是我妈的馊主意!”陈琅一想到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砸的好,这种狐狸精就得教训一下!”郑月珠倒是不以为然。
“这要是再找不到晓宇,可怎么办啊?打电话也不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陈琅有些担心。
“放心吧,这两天中海没有什么恶心杀人事件。不过要真是死了,也挺好!”
“月珠,你说什么呢!”陈琅有些气愤!
“好好好!我不说了。”郑月珠也知道自己失语了,赶紧转移话题:“你这两天工作怎么样啊?”
“哎!别提了。”陈琅脸色一暗:“这两天公司里人心惶惶,都说要裁员。”
“放心吧,这一次虽然看起来很危险,但是你有我们家的关系不会辞退的。等过个一年半载,照样红红火火。”
“希望吧!”陈琅也是心累,好不容易换了个工作,又遇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