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顿时觉得受了委屈般,叫道“你以为我不想啊,我都推了多少回了,我要不收,人家父母就拦住我,不让我走啊,已经近距离肢体接触了,我再不拿,最后导致结果就是,因不拿感染区家长的子女看护费而长时间逗留在感染区域,最终染上病毒,因公殉职了,这样好吗?”忍不住站起来诉苦伸冤。
组成员爆发出一阵笑声。
不过,笑声过后,莫谲衷冷厉的声音传来:“,明你把所有的卡都还回去,我这里再重申下,任何一个成员都不可以接受邮轮上任何一个乘客的有价物品,如果再有一次,就自动离开组。”
所有的成员心底都为之一振。
莫谲衷和冷冰清从始至终从未笑过,他们深知,整个邮轮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强烈的焦虑味道,它的组成,也许是因为这个未知可怕病毒,自己的生命进入凉计时,也许是意味着与亲人,孩子进入了即将毫无准备的永久告别,也许是对这些志愿者们不能信任,不敢托付,却又无奈几何,而桌上成堆的银行卡,每一张卡就代表着一张焦虑的脸。
“,明你再见到这些家长,你就卡我们都已收下了,这些卡为保险起见,先放到邮轮的财务室里的保险箱里,我们要让他们对我们产生信任感是要一段时间的,而我们首先是要让他们情绪上能稳定,能配合,我们才能做好自己的事。”莫谲衷对众人道,然后转头对着冷冰清问道。
“冰儿,你们看护组这边的情况怎么样?”
“看护组这边的看护压力很大,也是和医疗组一样的问题,这么的孩子第一离开父母,都不适应,一直哭,不肯吃饭,喝奶,幸好,我这边另外从其他几个舱房募集了十个志愿者,ihael,也正好和你汇报下,这些志愿者,我想每个房间分配2人,我这边我妈已经在帮我了,要一个就行,其他的分配给其他舱房。”
莫谲衷一直定定地看着冷冰清,眼里的柔色越来越多,回了句:“,你是组长,你找的志愿者你自己可以安排!”
冷冰清继续道:“但孩子焦虑的情绪得不到安抚是会生病的,所以我建议这个录视频的范围扩大到孩子的家长,每个无人陪伴的孩子和其家长都分别录一段视频,安抚下朋友和家长的情绪。”
“我同意冰儿的意见,但除了录视频和写纸条以外,还有什么方式可以安抚朋友的情绪?”姜红茜问道。
“现在不管大人孩子,空下来基本就是一个娱乐活动,玩手机,你要还有什么方式,还真没樱”摇了摇头。
“俺东家的大妮和二蛋逛商场的时候对那种卡通娃娃挺喜欢的。”吴菊芳答道。
“吴阿姨,这邮轮上没娃娃机,也不可能现在去采购一大堆娃娃过来,再这里哪个孩子没一大堆娃娃阿!?”反驳着,口气轻蔑。
俺的卡通娃娃是会动的,会走路,会打招呼的那种,和人一样高。”
众人才明白,吴菊芳的是穿着厚厚的卡通服装,带着卡通头套,成人装扮的大娃娃。